拾捌:红脂|醉酒勾引人夫兄长(微H)
花灯照明月,酒香自醉人。
蝶娘心不在焉地随着人liu前行,方才的纷乱思绪尚未平息,连带着游玩的兴致也淡了几分。
与雪抚路过一chu1拥挤的摊贩时,她顺手接过路边大娘热情递来的瓷碗,在对上兄长han笑的双眼后,心虚地连忙喝了一大口,试图避开那令人心慌意乱的视线。
却没曾想这瓷碗里并非白水,而是带着些许酸涩的烈酒,猝不及防间径直入了hou。
“咳咳――咳!”
“怎么把自己呛到了?”
雪抚见状低笑,执起素帕轻柔拭去她chun边的酒渍。
“唔……”焉蝶慌忙摇摇tou,yu盖弥彰地放下瓷碗,赶忙想拉着兄长离开,脸上却渐渐绯红一片。
巧女节的陈酿不比日前长街两边散hu的青梅酒清香,这批酒后劲绵长,也更加醉人。
待两人行至半山腰的凉亭歇息时,一直捂着脑袋的蝶娘忽然依偎过来,ruanruan环住shen旁人的腰shen,呼xi微乱。
雪抚从容接住投怀送抱的妹妹,心情很好地低tou轻撩开蝶娘脸颊的碎发。月色下他的神情温柔依旧,但似笑非笑的神情和淡然的神态,gen本看不出白日里劝阻蝶娘喝酒的“关心”:“原是喝得这般醉。”
“嗯……”
焉蝶伏在他xiong口,只觉天旋地转。待稍稍缓过气清醒些,却不知自己正落入陷阱。
这便是酒江镇出了名的“醉明月”,初时下肚只觉昏乎微醺,待酒意上涌,便会彻底陷入自醉状态。
也被唤作“女儿红”。
不同于山下的喧嚷,半山腰的凉亭四下一片寂静,唯有檐下花灯在晚风中轻摇,投下晃动的光影。
雪抚收拢双臂,将人完完全全困在怀里俯shen靠近,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她发tang的耳垂,“这次醉酒怨不得哥哥了呢。”
“唔......”
蝶娘下意识偏tou躲闪,却在瞥见他暗沉的目光时,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在醉眼朦胧地端详片刻后,猛地起shen亲了上去。
雪抚淡色的chun因为突如其来的胡乱摩ca,被迫染上了一层红脂。
他没有反抗,手掌甚至握在焉蝶的腰侧,托举着方便随意动作,待她气息紊乱想要退开时,又反shen骤然加深了这个吻。
分开时,两人的紧紧交缠的chunshe2不住牵连出暧昧的银丝。
“嗯嗯。”
焉蝶迷蒙地望着兄长染上胭脂的shirunchunban,只觉得眼前人说不出的好看。她想起先前那几位姑娘为她妆点的情景,便也痴痴想着要为面前的"美人"好生打扮一番。
玄冥山地chu1西南,峰峦险峻,山上白雾终年缭绕,山下瘴气横生。
世居于此的巫族多着靛青或深紫色的短褂束衫,这般颜色和式样耐得山间行走,也不会招引毒虫蛇蚁。发间或服饰上再以jing1雕细琢的银饰作点缀,古朴而神秘。
自雪抚打通商dao后,年幼的焉蝶初见中原商客,便对她们那shen色彩明丽的宽袖广襟衣装移不开眼。
见她喜爱,于是雪抚顺着妹妹的心意,特地添置了许多外族衣装。
而他自己除了某些特定时刻,终日shen着清雅如月的素色白衫。唯一保留的习惯,是手上仍坠着几gen花纹繁复的银镯,脚上银环铃响。
但此刻这shen素净装扮衬着chun上胭脂,在焉蝶看来反倒觉得缺了些什么。
于是她主动取下自己脑袋上的花簪,探着shen想为那人发间装点几分,又想把自己shen上的浅色披帛套在他肩上。
见晕熏熏的焉蝶这般饶有兴味,雪抚索xing将人抱到膝上,任其胡闹。
“蝶娘怎么又想为哥哥妆扮?”
怀中人浑shen浸透着酒香,神思涣散,自然无法回应。她只顾专注地摆弄着,将那支花簪斜斜插入松散的墨发间。
雪抚垂眸凝视着蝶娘认真的神情,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
抚摸在她shen后的手掌顺着脊背愈发向下,直至包裹住两bantun肉,轻抬起来回rounie。
“唔……”焉蝶抓着他的长发不自觉殷殷切切地chuan息,裙下的tui心随着动作逐渐shirun,等被兄长垂眼观赏时,已然吐出些许gugu粘腻的水ye。
“又在勾引我吗?”雪抚纤长分明的手指落在前面,摩挲着蝶娘的沾水花chun,看着她醉意朦胧的双眼轻笑dao,“可是哥哥已有婚pei了。”
他本是句戏谑之言,未料想后半句话竟被焉蝶模模糊糊地听了进去。
她依稀记得兄长已许婚pei,却偏偏忘了那个约定终shen、在祀树下共结连理的新娘,正是此刻醉倒在他怀中的自己。
被这样提及,信以为真的蝶娘shen下莫名shi得更加厉害,xiong口也翘立起明显的弧度。
“嗯?”雪抚挑眉,仿佛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般眼神幽暗,噙着温柔笑意的嗓音环绕在她耳边:“明明知晓兄长已有婚pei,谁家zuo妹妹的却还要敞着tui对哥哥liu水?看这saoxue都shi透了。”
他曲指隔着衣衫无奈地重重弹了一下min感的ru珠,似乎是在惩chu1这般“不知检点”、“勾引人夫”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