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的肉ti
二楼比楼下更加昏暗和杂乱。陆静宇没有任何犹豫,径直走向林晚所指过的、那个位于阁楼的小房间。
门没有锁,他直接用肩膀ding开,抱着她走了进去。
相比于楼下杂货铺的凌乱和客厅的冷清,这个小小的阁楼房间,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异常整洁干净。
单人床上铺着洗得发白的素色床单,旧书桌上的书本排列整齐,小小的窗hu开着,带着老城区特有的空气liu通进来。
这里,是林晚最后的心灵避难所,是她唯一可以卸下所有伪装、tian舐伤口的地方。
而现在,这个她视作净土的地方,却被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以最强势、最不容拒绝的姿态,闯入了。
陆静宇的目光快速扫过这个狭小却整洁的空间,眼底似乎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但很快便被更nong1的yu望所覆盖。
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走到那张单人床边,手臂一松,直接将怀里柔ruan馨香的少女,扔在了那张不算宽敞的床上!
“嗯!”林晚猝不及防,shenti陷入略显坚ying的床垫,发出一声闷哼。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有些tou晕眼花,但更让她恐惧的,是男人随之覆上来的、充满侵略xing的阴影。
陆静宇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依旧衣衫整齐,只是西ku拉链敞开,那怒张的yu望狰狞地ting立着,昭示着他此刻亟待宣xie的冲动。
而床上躺着的少女,上衣还算完整,但裙摆早已在刚才的挣扎和怀抱中凌乱地卷到了腰际。
将她从腰bu以下、那白皙修长的双tui和双tui之间那片毫无遮掩的幽秘花园,完全暴lou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的脸颊chao红,眼神慌乱,嘴chun微微zhong起,带着被蹂躏后的艳色,整个人如同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折后、即将彻底绽放的jiao花。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陆静宇的呼xi更加cu重。
他看着她,如同看着早已到手的猎物,声音沙哑而充满命令:“自己脱光。”
不是询问,不是商量,而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晚蜷缩在床上,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用力摇tou,眼泪再次涌出。
“不……不要……求你了……不能再……”
脱光?在他面前,像一件商品一样,彻底展lou自己?这比刚才在楼下被迫展lou下半shen,更加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
那意味着最后一丝遮羞布也被彻底扯下,意味着她将毫无保留地、彻底地臣服于他的yu望。
“十万。”陆静宇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抛出了一个天文数字。
他的眼神深邃,带着一种dong悉一切的冷漠和志在必得。
诱惑太大了,大到足以让她出卖灵魂,出卖这ju早已不再纯洁的shenti。
她看着男人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又仿佛透过他,看到了一个没有债务压迫的、稍微轻松一点的未来。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但她眼中的挣扎和抗拒,却在一点点消散,被一种近乎麻木的、认命般的绝望所取代。
她知dao了,从她为了钱而默许他的侵犯开始,她就早已失去了说“不”的权利。
这条路,只能沿着他设定的方向,不断下沉,直到彻底溺毙。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席卷了她。
她不再看他,也不再哭泣,只是像个失去了所有生气的破败娃娃,颤抖着,从床上极其缓慢地坐了起来。
然后,在陆静宇那如同实质的、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抬起颤抖的、冰凉的双手,伸向了自己校服上衣的第一颗纽扣。
纽扣很小,她的指尖因为颤抖而有些不听使唤,解了好几下才解开。
一颗,两颗,三颗……随着纽扣的解开,少女白皙的脖颈、清晰的锁骨,以及那件朴素内衣的边缘,逐渐暴lou在空气中,也暴lou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