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的ding端抵在薄弱的内里
ti育课结束的铃声像是一daocui命符。
林小葵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回了教室。
裙摆下那种空dangdang的凉意,随着每一次走动,都像是在羞辱她的神经。
更可怕的是,贺兰骁就跟在她shen后,那双暗绿色的眼瞳像狼一样盯着她的腰线。
教室内,原本坐在林小葵后桌的是个xing格内向的男生。他刚放下水杯,就看到贺兰骁那尊煞神站在了自己桌前。
“骁、骁哥?”男生吓得脸都青了。
贺兰骁没废话,缠着绷带的右手随意地在桌面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位置不错,我想换个风景看。有意见吗?”
“没!没有!您坐,您请坐!”男生哪敢有意见,抓起书包连gun带爬地换到了最后一排。
林小葵脊背僵直地坐在椅子上,听着shen后椅子拖动的刺耳声响,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林小葵,坐那么直zuo什么?”
贺兰骁压低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别忘了我刚才在走廊说的话,要是漏了一滴出来……我饶不了你。”
林小葵死死咬着chun,把脸埋进书本里。
这节是数学课,年过半百的老教授慢吞吞地走上讲台,粉笔在黑板上发出规律的“吱吱”声。
教室内静悄悄的,只有翻书的声音。这种寂静,反而让感官变得无限灵min。
林小葵感觉到后方的贺兰骁动了。
他那双长得过分的tui在课桌底下肆意伸展。
圣玛利亚的课桌是那种木质的连排结构,由于她是特招生,怕惹了周围同学不悦,课桌和椅子之间常年都是为了省空间而靠得很近。
贺兰骁将那双穿着名贵球鞋的脚直接探了过来,ding开了林小葵并拢的双tui。
“唔……”林小葵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呼,又迅速被老教授的咳嗽声掩盖。
贺兰骁不仅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他那只球鞋的鞋尖极其jing1准地挑开了她的裙摆,抵住了那chu1早已因为惊吓和之前的玩弄而变得shiruan泥泞的私密。
厚重的鞋底隔着pi肤,虽然cu糙,却因为那种不容拒绝的力dao,重重地碾压在那颗红zhong的珍珠上。
林小葵抓着圆珠笔的手在剧烈颤抖。
她不得不微微抬起tunbu以减轻压力,可这样的动作在贺兰骁眼里,更像是一种主动的迎合。
“真min感啊,小葵。”
贺兰骁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他一边装作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钢笔,一边利用tui长的优势,将膝盖挤进她的tui间,强迫她保持一个大开的羞耻姿势。
随后,他似乎觉得鞋底太笨重,不够有趣。
林小葵感觉到那只脚收了回去,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gu更细长,更冰冷的chu2感猛地抵住了她的dong口。
是贺兰骁手里的那支钢笔。
他俯下shen,假装去捡掉在地上的橡pi,实则整个人都钻进了桌底的阴影里。
那支名贵的,带着金属凉意的钢笔笔杆,顺着她shirun的feng隙,一点点往里tong去。
不要……
林小葵在心里疯狂呐喊,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钢笔的ding端抵在那层薄弱的内里,随着贺兰骁在后方的抽动,冰冷的金属和灼热的内bi不断摩ca,发出微弱却致命的“滋滋”水声。
讲台上,老教授转过shen询问:“林同学,这dao题的答案是多少?”
林小葵浑shen一僵,她不得不扶着课桌站起来。
随着她起立的动作,那支原本就插进了一半的钢笔,因为重力原因,反而在她ti内插得更深了。
“……是、是三……”她勉强吐出一个字,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贺兰骁缩在底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因为极致的快感和恐惧而变得绯红的后颈。
他甚至还坏心地用手指勾住了她的裙边,轻轻往下一拽。
那种随时会被全班同学看到裙底真空的恐惧,让林小葵的shenti彻底失控,一guguntang的nuanliu顺着笔杆涌出,瞬间打shi了脚下的地板。
“林同学,你脸色很不舒服,坐下休息吧。”教授关切地摆摆手。
林小葵tan坐回椅子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贺兰骁在那阴影chu1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
他收回tui,顺便带出了那支满是粘稠yeti的钢笔,甚至还当着林小葵的面,慢条斯理地用纸巾ca拭着上面的狼藉。
“表现不错,小葵。”
贺兰骁重新坐了回去,再倾shen凑到她耳边,语气满足,“这节课的学费,我很满意,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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