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为了后面的计划,还是忍住了。
        她能感觉到
 里插着的笔,可是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什么也看不到。
里插着的笔,可是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什么也看不到。
        真是 得没边儿了。
得没边儿了。
        至于这个其他东西是手,还是
 ,更或者……是肉棒,那就说不好了。
,更或者……是肉棒,那就说不好了。
        她脖颈高高扬起,腰 不断
不断 动,试图脱离开他的折磨。
动,试图脱离开他的折磨。
花枝是真的被吓到了,哭得连连打嗝。
        花枝在他面前,就好像是一只被大老虎玩弄在 掌间的单纯小
掌间的单纯小 猫,逃不掉,挣不脱。
猫,逃不掉,挣不脱。
        花枝受不了的低声抽泣着 哦。
哦。
“好……”
        花枝被他这话给吓了一 ,下意识的,撑着桌子,低
,下意识的,撑着桌子,低 往下看去。
往下看去。
        又或者将 尖探入那个小口中,推着里面的记号笔,又往里送了几分。
尖探入那个小口中,推着里面的记号笔,又往里送了几分。
得到了女孩儿的首肯,白晨却依旧不肯动。
包括肉棒?
什么都不懂的她,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白晨的话,一时间慌了神,好不容易才忍住的眼泪,又恐住不住的弥漫上来。
但很明显,现在笔已经进去了,他要是不用其他的东西,也没有办法将笔取出来。
        “花枝同学,自己把 抱好哦,不然老师看不见笔在哪里。”
抱好哦,不然老师看不见笔在哪里。”
        这样的动作,她已经在阮星呈的要求下, 过很多次了,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凭借着本能
过很多次了,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凭借着本能 出来。
出来。
        “怎么办,记号笔 进花枝同学的
进花枝同学的
 里了,不如,花枝同学就插着这支笔去上课好了?”
里了,不如,花枝同学就插着这支笔去上课好了?”
        她微微 息着,熟练的抱住了膝盖,将
息着,熟练的抱住了膝盖,将 大大的掰开。
大大的掰开。
        阮星呈能让她爽得高 迭起,可白晨,却能让她
迭起,可白晨,却能让她 罢不能,主动求欢。
罢不能,主动求欢。
        花枝被他这样又 又
又 又咬得,如一条在案板上的鱼,扑腾扑腾的挣扎着。
又咬得,如一条在案板上的鱼,扑腾扑腾的挣扎着。
女孩儿的话,就像是为他亮起了一盏绿灯。
“不……不要呜呜呜……白老师……呜呜呜不要插着笔去上课……白老师帮帮我呜呜呜嗝……”
“唔……哈……白老师……哈……不要咬……啊哈……”
白晨将她抱到桌上,让她面对着他,岔开 坐在上面,他挤在她双
坐在上面,他挤在她双 间,手指拨弄着蔫哒哒的贝肉,
间,手指拨弄着蔫哒哒的贝肉, 出她被记号笔给撑开的那个圆圆的小口,眉心微微皱起。
出她被记号笔给撑开的那个圆圆的小口,眉心微微皱起。
        白晨心底不自觉 了一下,几乎就要忍不住立刻把
了一下,几乎就要忍不住立刻把
 里的笔给拿出来,搂着她好好安
里的笔给拿出来,搂着她好好安 。
。
        白晨的 弄,和阮星呈为她吃花
弄,和阮星呈为她吃花 时带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时带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灼热的呼 ,
, 洒在花
洒在花 上,说话时,他的
上,说话时,他的
 ,若即若离的
,若即若离的 碰着她的
碰着她的
 ,刺激得花枝控制不住,花心一缩,又
,刺激得花枝控制不住,花心一缩,又 出一小
出一小 花
花 。
。
        白晨刻意 出为难的模样。
出为难的模样。
“可是,老师答应了花枝同学,只用笔来帮花枝同学,绝对不会用其他的东西的。”
        白晨将他的目的藏得严严实实,没有透 出一丝半点。
出一丝半点。
“啊……哈啊……白老师……唔……”
        可这只小 猫,却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她面前的,不是她以为的温柔大猫,而是一只有着尖锐獠牙的老虎。
猫,却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她面前的,不是她以为的温柔大猫,而是一只有着尖锐獠牙的老虎。
        时不时的,对准了那个被记号笔撑开的小口,重重一 ,将里面的淫水都
,将里面的淫水都 进口中,再吞咽进去。
进口中,再吞咽进去。
        “白老师……啊哈……
 又
又 水了呜呜……哈……笔……嗯啊……笔好像又进到更里面了呜呜呜……”
水了呜呜……哈……笔……嗯啊……笔好像又进到更里面了呜呜呜……”
        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也是第一次,
 里插入了除手指,
里插入了除手指,
 ,和肉棒以外的东西。
,和肉棒以外的东西。
怎么可以这么又纯又浪。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打量起她的花 来。
来。
        白晨看得眼眸一深,控制不住,张口在她的花 上轻轻咬了一口。
上轻轻咬了一口。
        贝肉 嘟嘟的,手感极佳,
嘟嘟的,手感极佳,
 粉粉
粉粉
 的,可怜兮兮的
的,可怜兮兮的 着淫水,明明已经被阮星呈
着淫水,明明已经被阮星呈 成那样了,看上去却像从未被
成那样了,看上去却像从未被 过一样,干净漂亮。
过一样,干净漂亮。
        可她这样的动作,非但没能逃离开,甚至还将
 更加送进了他的口中。
更加送进了他的口中。
“既然是花枝同学的要求,那好吧,老师就再帮花枝同学一次。”
“呜呜呜白老师……白老师帮帮我吧……呜呜呜白老师可以用其他的东西的……吱吱不要插着笔去上课……”
“可以的,只要能把笔取出来,用什么都可以的!”
白晨眉眼微垂,故作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
        白晨拉开花枝的双 ,将她的
,将她的
 最大限度的打开。
最大限度的打开。
        说不上来到底谁让她更爽,唯一能知 的,是不
的,是不 是谁,都让她
是谁,都让她 仙
仙 死。
死。
“用什么东西都可以吗?”
        花 饱满,像个白白
饱满,像个白白
 的小馒
的小馒 ,上面缀着几
,上面缀着几 洗漱的阴
洗漱的阴 ,此时这些阴
,此时这些阴 已经被淫水完全打
已经被淫水完全打 ,
, 答答的贴在花
答答的贴在花 上,可爱得要命。
上,可爱得要命。
        白晨双手捧着她的屁 ,张着嘴将她的花
,张着嘴将她的花 整个包裹进口中,没理会她的呻
整个包裹进口中,没理会她的呻 ,牙齿轻轻厮磨着花
,牙齿轻轻厮磨着花 ,
, 尖将她的
尖将她的
 外
外 了个编。
了个编。
        花枝微微啜泣着,下意识的点了 。
。
        他拉着椅子往前蹭了两步,低 凑到她涓涓
凑到她涓涓 水的
水的
 口,着迷的嗅了一口,声音暗哑。
口,着迷的嗅了一口,声音暗哑。
        她不知 为什么,明明不是第一次被
为什么,明明不是第一次被 吃花
吃花 ,可她就是格外受不了。
,可她就是格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