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两下。

        没有反应。

        她忽然发现，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小家伙变成可怜的一团，以前老变态每次都是着的。

        继续弄。

        她不信邪。那么坚的老变态怎会轻易就不行？

        小家伙微微回复先前的模样，柄鼓得饱满。上去仍是相合的，却感觉得出内里的。

        他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绕着发轻抚。勾往耳廓的指端冰凉，意料之外的碰像是电，酥得她神魂一。她倏然失神，一时竟忘了收住自己的牙。

        “轻点，你弄疼我了。”

        阴像充气的气球一样缓缓涨开，抵住红的嘴，撑满口腔。她眨着绒丝般的睫帘，诧异抬眼，眼瞳以下的眼白似一片牙月，浮起于桃红色的眼睑之上，自己却未曾知晓这一刻的靡丽。

        他从紧绷如环的间出缀满涎的。

        小钟仍是怔然。他起来了，可她没察觉情的变化。手放在她的上，不像有任何邪念。

        一如方才他高，她还没什么都没感觉到。

        这不公平。她不甘心地坐上他，换以自己的下面住他。

        门路她已然清楚，这次进去很容易。

        在正式开始干活之前，她将披散的发扎上，而后扶上紧实的背侧，轻轻地尝试摆腰，套着深红的肉在里进出。没有人说话，爱像水泛滥，每一次插入都浸着悬的清响。闭上眼听，似笨重的木杵捣着烂熟的浆果。笃笃。噗噗。酒的气味败坏颓废，摩让混溶的散发出诡异的味，香甜却似火药。他渐渐合进她的节奏，深插到底，难以自控地发颤，退出来却恋恋不舍。

        他的形状在重复的包裹中变得而清晰，爱不再是想象中的抽象概念，而是关于他的记忆。他怎样执起她的手，媚眼如丝，放浪呻，开花心就像开灵魂的薄。她开始明白，或许情事的快乐并不来自于征服或掌控，而在于磨合，素昧平生的两块顽石终将磨成交的情状，分不出彼此。

        然而这事情由她来，总归少了点风情，不太香艳，却很单调，像多次测量取平均值的生物实验，没有佛心的和尚糊涂撞钟。加上格使然，他不似表现出来的那般动情，就是在兴上也淡淡地疏离着。情恍若不关他的事，他只是温柔地自甘堕落。人似一片摸不着边际的水，怎样的热意贴着他，到底悄无声息地化开。

        不甘的情绪没有淡去，反而像烈酒呛得厉害。她沉着腰坠下去，没有再次起来，而是别住双，在深将他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