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落下时毫无章法，有时打在他的上，有时打在他的上，有时打在那狭小的口，肉随着一次次抽打而颤动，上面浮现纵横交错的痕迹与殷红，疼痛的程度也不断地叠加，看不见温德尔的脸让他徒增了几分不安，几次都克制住了自己回去看的冲动。

        诺恩有些意外，在这种时候提起陈年旧事，显然略显怪异，但他还是乖乖地回答：“当初只是想给父亲一个证明。”他的父亲是北国的国王，他五年前之所以来到总营，就是为了让父亲对自己刮目相看。

        听了他的话，诺恩苦笑一声：“在这里，我见证了战争的残酷，也见到了那些无家可归，离失所的人们……我第一次知自己是如此的无知，被那堂皇的殿遮住双眼，看不见人间疾苦，我希望能够偿还自己这份无知，为国民继续战斗――这是我留下的第一个理由。”

        一块冰凉的板状物碰在了他的尖上，诺恩愣了一下，那不是鞭子，而是一把铁制的戒尺，如此温和的碰是在告诉他，接下来他要面对什么样的刑罚。

        诺恩闭上眼：“是因为您。”

        “啪！”

        诺恩听了他的话，猛地一抖，才醒悟自己了什么，他勉强地再次跪回了原来的地方，心如擂，眼底是强烈的不安，声线带了几分嘶哑：“对不起，长官，我…我只是……”他无法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辩解，是因为太痛了？还是觉得温德尔冷的不近人情？不论哪一点都不能作为理由，一时间，他的话卡在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无助地看着温德尔。

        “啪！”一长方形的红痕出现在上面，又疼又，冰冷的质感带来的火热让诺恩嘤咛一声，刚刚经受惨痛教训的依旧不知悔改地兴奋起来，他的骨子里早已完全屈服于这个男人，不论是他带来的痛楚还是欢愉，都能让这为之痴迷，至死不渝。

        在进总营之前，他的份不过是个养尊优的王子，因为这白皙的肤而被温德尔讽刺过是足不出的温室花朵，年少轻狂的他也曾撞过温德尔数次，而当他真的见到温德尔在战场上的样子，他便再也说不出什么撞对方的话。

        如今也是一样。

        温德尔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

        温德尔的掌心轻轻摩起来，泛着一丝意：“那么，第二个理由呢？”

        “是您给我带来了光明，”诺恩的声音低哑，“像太阳一样耀眼，灼热，让我想永远臣服于您，追随于您――至死方休。”

        温德尔抿着薄，不悦的心情显然。

        “嗯呃！”温德尔没有说要打多少次，在持续的痛苦下，诺恩变得有些焦虑，这场折磨变得永无止境起来，两三下呼间又是挨了一下。他又开始犹豫自己是否应该求饶，他摸不透温德尔的心思。

        “长官……”他最终还是开口了，尖了一大块，被打的有些麻木了，“我错了，请求您别再打我。”

对他来说可是大忌。

        “转过去，我要惩罚你的屁。”他命令。

        男人在战火之中从容的指挥，雷厉风行的行事魄力，让人不寒而栗的强大气场，无一不让人心悦诚服，那漆黑的军装和斗篷以及无数金色勋章，穿在他上似乎是理所应当，那在战场上冷傲的眼神让他心飞快，忍不住地像仰望神明般去仰望男人，甚至想在众人面前下跪，去亲吻他的鞋尖，表示自己的臣服。

        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掌心，抚摸他的，尽那些一碰就又辣又疼，但在那糙的手掌下，萌生了一种诡异的舒适感，像是对诺恩的安，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诺恩有些不明白，他略带疑惑地回去看温德尔，温德尔碰他的时候基本上不带什么表情，只是冷淡地问他：“诺恩，你当初为什么进总营？”

        温德尔的嘴角轻轻地勾起了：“那你作为王子的尊严呢？”他的手掌落到他的

        后的抽打停下了。

        诺恩顺着他的要求转过，以一个标准的姿势将自己的屁撅起，腰尽量向下塌。他的型很完美，平日穿着军时显得很翘，不穿军时更是饱满，这是他上最白的地方，应该说是白里透红，比起其他因为被训练晒过的肤，这里呈现了他原本的肤色，中间的菊更是粉，随着动作大张在空气中，被冷风的瑟缩，隐约能窥见里面嫣红的肉。

        “那么你已经证明过自己了，为什么不回去当你养尊优的王子殿下？”温德尔目光锐利。

        这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交方式，也是他们之间无法切断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