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白勳在胖男跟前，那種偏冷的嗓音質地也調了不少。他遞上香檳，招呼：「喝點吧。」

        胖男抬起了眼，不過目光只落在白勳上，看也不看陸鳴。他接過香檳，啜了口，然後撇了撇，漫聲：「有你的啊，阿勳……訓練得這麼到位的寵物，確實不多見……難怪外頭傳得沸沸洋洋的，都說著有機會一定要幹上一回……」

        陸鳴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他只是靜靜地望著場中的一切、床上的一切，意識到自己已經漸漸入這一切……無法抽，也沒有回頭路。

        只見他啪搭啪搭地抽著雪茄，弄得煙霧瀰漫，也沒人敢吭聲。他將軟綿綿的江函允安在自己上，簡單披著浴袍。江函允也上，儘子痠軟，依舊乖巧地用嘴替他清潔陰莖。服侍得胖男不斷嘶聲抽氣，瞇著眼，滿臉饜足的樣子。

        即使白勳和陸鳴站在他面前，胖男依舊眼也不抬。陸鳴可以感覺到對方那種不可一世的傲慢之氣。

        白勳眼眸閃了閃，心中似明白了什麽。四兩撥千斤地轉移了話題：「莫老，我跟您介紹下，這是陸鳴陸局長，年紀輕輕就破案無數，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他雖然這麼說，但語調慵懶，也完全無一絲讚嘆之色，著實令人猜不透其究竟對傳言是贊同還是不贊同。

        沒有人會無償地幫助另一個人，就如同白勳一開始說的：魚幫水水幫魚。讓他當上督察，一定對俱樂有某種程度的好處，否則白勳不會如此熱心。但是，這又有什麼不好呢？督察耶……若照以往他在基層蠻幹實幹的，要破多少大案，抓到多少犯人，才升得上這個位置呀？不，一輩子也達不到的！要是他沒有認識白勳，要是他沒有進入這個俱樂，他永遠也不可能的……不是局長，還是督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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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男的目光終於落在陸鳴上。當對上那雙被多肉眼瞼覆蓋了大半的瞇瞇眼時，陸鳴雖神色未變，但心中卻不受控制地打了個突，背脊也竄過一陣寒。那雙眼，上上下下，骨地打量著他，從他包覆在襯衫下的壯膛，一路往下，掃過他筆直修長的雙……陸鳴感覺那視線好像是某種爬蟲動物的軀，過膚，黏膩而冰涼。如果可以，他真想不顧一切，旋過腳跟，逃離眼前這人。這人帶給他的恐懼感和壓迫感，較之白勳，可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總算把這號人物給勾來了。」他拍了拍陸鳴的肩，：「等下我就替你引介他，沒意外的話，督察這位子就是你的了。」

        陸鳴見到胖男已經從江函允上爬了起來，立刻有人遞上巾、浴袍、雪茄，還貼心地替他點著火。

        「走吧。」白勳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