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篱压着她，取下巴缠要第二枚吻，热的甜腻的血腥的统统偷干净……

        虞脸很红，蜷在她下，因为缺氧呼急促。屈篱喜欢看她亲密时候纯的脸庞，看她上的或整洁衣装下隐形的爱痕，更是被她制式衬衣里随起伏而生动的饱满酥勾得小腹生热……

        想要她。

        屈篱忍着望，爱抚她的脸，还没等她问出一句对她的关切，虞将她的手拍开。

        手背火辣辣的，但虞近在咫尺，呼她的呼，淡化一切愁绪。屈篱微笑，换另一只手抚摸她，“你用过早饭么？”

        手下带的包子在茶几上，屈篱幻想着，或许虞一再迁就她，会陪她分享早餐。

        “看到你，没胃口。”她的话如泼天大雨倾盆而下，瞬间带来刻骨冰冻。

        “我比那间谍还不如吗？”

        “我与她相悖于立场，总还有美好的过去。而对你，恨不能食肉寝。”虞反击时一拳凿在口。屈篱贪生怕死，在外随穿防弹背心，但是再致的面料，扛不住她一击。心口酸胀，痛得想掉眼泪。

        屈篱从不在外人面前哭，她16岁成年以来，见过她哭的唯有娘亲。

        “审讯须得两人在场。”她撇开眼，收起满目怅然。

        “我知。”虞急于摆脱她起。被屈篱拉住手臂牵回怀里。虞跌一步，警惕瞪着她，“你还想搞什么鬼？”

        “随我回家一趟。近来我未回去，我娘很挂心。”她喃喃自语，虞瞥视她，不曾开口反驳。

        屈篱是禽兽刽子手，她母亲屈氏却是个温婉又刚强的女子，曾经被夫家休了赶出门，也受母家嫌弃，带五岁孩儿漂泊远走……

        那孤僻孩子长成如今疯癫的屈篱。

        提及母亲，同样心口一，虞鬼使神差柔声答应下来。

        屈篱心里又升起希冀，想趁热打铁，多哄佳人动心。虞甩开她手臂，起远去。

        “请屈队长快些，安长还等我回复。”虞任无线电破译专员，直接听命于机要长，官阶形同高科长。屈篱扯了扯嘴角，盯着她背影，慢腾腾起。

        换起军服衬衫西的虞不苟言笑，屈篱想念她在情事中失神刹那灿烂的脸庞。那只是一瞬，比烟花璀璨也更短暂。

        屈篱想拥着烟花上天，亲吻它，粉碎骨也不惧。

        ・

        “阿年……”铁锈斑斑的牢门在眼前开启，虞子被钉住了般，站在原地眼眶洇红。她撇开眼逃离眼前的画面，地牢审讯室没一她看了能收住眼泪的。

        躲无可躲，她就那样，怔怔然走去绞架面前。

        曲期年衣裳残破，出来的肤糊满血污。她垂着眼，额有凝固的血斑，角同样。素净的小脸三日不见光，被黑暗染脏了。

        虞自认镇定，她探出一指问曲期年颈侧脉搏，不忍，闭起眼睛。

        “她可有进食进水？”

        “用过水的。”辣椒水。

        “还喝过油。”的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