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蛇添足。

        讽刺的是他好像觉得这样的矫造作在她面前没有必要。

        如果说最后真是如他所言全丢掉了，他也从来没用过那些套子。

        没跟女人？还是了也不用？

        还是说这就是放着给家里的她看，他在故意勾引，看她什么时候会看懂这个秘密？

        “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以为她在说刚才强迫她的事，低认错，没找任何借口，也没说会改，就是“我知了”，然后又关怀问，“难受吗？”

        心里难受。

        ——没关系的。连孩子都不可能有，未来她们也不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他已经提早消灭掉。

        她们一生也就这样了。

        “发表一下感想。你更害怕发现我跟别的女人一样，还是跟她们都不一样？”她冷淡问。

        他没回答，一句话也没说，扶着她来到镜子前。

        前的布料撕开了。两团胖白兔从桎梏底下跑出来，害羞地泛红，也很有神地微微颤着。她连忙用手臂压住外的春光，但只是将它们挤得很紧，像刚出笼的白馒透出温的质地。

        他从后握起她的手腕，举高，像抚弄琵琶的长颈轻至肘，陪她一欣赏。

        刚才的拉扯把右腰边上也撕坏了一点，布料摇不摇地悬着，更将视线引向丰腴的曲线。半碎的不对称感，高过后不画自红的与颊更惹人遐想。他亲了她一下，讶异她原来没有化妆，没有脂粉的气味。

        她脑袋一摇，本就松垮的花掉下。他将花重新绑上，手垂至侧，自腰间起细细地抚摸，绕至颈边，撩拨得汗倒竖，最后捧起她的房。指边过粒，红豆就一直倔强地兀立。

        她揪住他的袖子示意不要碰到，心底却好像暗暗期待他可以把子吃进嘴里，整只，得漉漉的再吐出来，尖绕着圈拨弄茱萸，也染上晕的赤色，晶莹留在外面。再吃一次。

        男人不是喜欢吃吗？色情片里经常有这样的桥段，她也觉得很刺激，因此印象深刻。但他更习惯从后面，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不对，他不感兴趣，那天在车里，她都把碾在他脸上了，他也只是敷衍地轻一下。

        他好像并不擅长弄她的房，也不会凶狠地拧，搓成奇怪的形状，最常的事也就是握着，捧着，像现在这样。有时她都错觉他真正想握在掌中的东西是她的心脏。

        他合上手，晕的红色全被罩住，没有点，就算从镜子里看也没那么不雅。她不再，放松站直，又向后靠着他借力。

        “谢谢，我很喜欢。”

        说不上来的别扭。她为他准备这些，他表达感谢，好像没有什么不对。不任何表示才不礼貌。

        但他客气的时候是不是过于客气了？

        久经情场的人应该是这样？

        他抱着她的静静地看了很久，恍若不是在看她，而是看他自己为女人的样子。

        “看够了没有？”

        他却迂曲地说：“原来有一个漂亮的小孩，真是件很自豪的事。”

        “所以当初怎么会想去结扎？”

        “有一个小孩就够了。”

        他不会把自己的爱分成很多份。要是随便可以有第二个爱，第三个爱，爱就变虚伪，变成像伪善一样的伪爱。伪有别于不真实，恰好是太努力，所求的东西反而失去本来面貌。

        “手术疼吗？除了不能生孩子，有别的影响吗？”

        “你想问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