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句「信息素濃度過高會觸發警告」還在她耳邊回蕩,讓她羞愧地幾乎想找個鑽進去。
她不曾這麼近距離地看清他的表情——既不是冷漠無情,也不是嚴肅皺眉,而是一種極致克制下的溫柔注視。
她現在甚至不敢再深呼,怕那
熟悉的氣味一進入鼻腔,整個人就會再次淪陷。
她悄悄抬起眼睛,觀察著他離得如此近的臉。
一會兒後,她忍不住開口問著,「已經……結束了嗎?」
在蔚恆徹的提點後,張靜確實也感受到她的體似乎有些腫脹起來,與抑制頸環的貼合處更為緊繃,信息素濃重到連自己都能聞到——腦中像有什麼「啪」地炸開,熱度瞬間從耳
一路竄到鎖骨,甚至連視線都開始發虛。
「我知,這不是妳能控制的事。」沒想到蔚恆徹卻低頭輕吻她額前,語氣沒有半點責怪,只是平靜而溫柔地安
著。
像是一團悄悄燃燒的火焰,在雪夜裡靜靜地守著光,怕燙著她,也怕驚動自己。
張靜怔怔地望著他。
對於造成這樣的情況,她有些懊惱的想開口,卻發現尖僅能發出一聲極輕的呢喃:「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畢竟對於Alpha來說,Omega濃厚的信息素就是最烈的春藥,若被帶動起慾望後沒有及時給予「撫行為」這對Alpha來說無異是種殘酷的折磨。
有些慌張地想試著收斂氣息,卻找不到方法,她才真正意識到,情慾一旦被信息素牽引起來,竟這麼難收——難堪得讓她不敢細想。
他將她環在懷裡的力放鬆些許,像是在給她多一點空間冷靜,卻又不至於完全放開。
不過蔚恆徹也只是輕緩的著那處軟肉,隨後便拉著她的手一起放下,他
體向後有些從容地靠在沙發椅背上,連帶著讓倚靠在他
前的張靜也能更舒適地躺在他懷中。
那句話如此的輕描淡寫,卻比任何言語都更衝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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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靜靠在他肩上,小小吐了一口氣,腦中逐漸恢復思緒──
開始之前以為自己能冷靜應對,畢竟這只是測試……可沒人告訴過她,信息素居然能影響到思維這麼深。
本能地蜷縮了一下,卻又沒有真正將他推開。
蔚恆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撫過她耳後那片感的肌膚,然後低聲說了句,「我在忍著。」
所以蔚恆徹即便再想也只能忍著。
張靜的心一頓。
「不……妳的信息素溢出來太多了。」邊說邊低頭輕吻著她發紅的耳廓,但說出口的內容卻顯得南轅北轍,「我們先停一下,讓妳冷靜點,信息素濃度過高會讓抑制頸圈發出警告、注抑制劑。」
此刻,那雙眼正靜靜落在她上,少了過去的銳利,多了一份柔和,像是被一層輕霧覆蓋的湖面,深不見底。
不得章法的後果便是她的信息素更加不受控地瀰漫,藍風鈴的氣息像水般悄然撲向四周,與他的檀香與檜木氣味交
在一起,將兩人困鎖於一個只屬於他們的私密氣場中。
張靜聽到一陣帶著忍隱的低聲,知
是
前的人受到她信息素的影響。
她對這基本的知識是有的,但如今他們也不可能在此進行「信息素撫行為」──這可是需要申請、經過校方
准,讓張靜解除掉抑制頸環才行。
她愣住了。
他的臉輪廓在昏暗燈光下顯得更加銳利分明,鼻梁
直,眉骨沉穩,那雙冰藍色的眼眸清澈卻不再帶著寒意要將整個世界隔絕在他理智的控制之中那般,而是有著深層的情緒翻湧著。
「……那你呢?」她不禁反問著,幾乎像是氣音,「你……都沒事嗎?」
張靜能感受到對方膛有節奏的起伏,餘熱仍未散去,整個人像是陷進一片溫柔又令人無所適從的靜默裡,讓人沉淪。
默默無語,他沒有再動作,她也沒有立刻抽離,就那樣靜靜靠著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