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一次臣服？”

        ……

        “……以后敢对除开主人之外的家伙这样，等同于背叛，杀无赦。”跟他纸鬼白一个样子的使魔绝不能跟别人亲来亲去的，叫他平白蒙羞。完他再别人，这对他来说更是奇耻大辱。这种事情一定要说清楚。

        “这句听懂了？那还行。”

        **

        后来有一次他想给她注入魔力，强化使魔的能力。

        却不料她十分抗拒，接受能量的时候痛苦万分，抱跪地，就像受到了什么残忍的折磨。

        一旦送过去的魔力量大一点，感觉跟要了她命一样，所以他只好作罢。

        掐断魔力的传输，正要收回手，她扑上来张嘴咬上了他的手指。

        纸鬼白没有阻止，蹲下解除防御，观察她准备什么。

        低等小恶魔没有脑子，只会乱火球――战斗――升级，比起它们，她兴许也就多了一层人形的外壳。小崽崽兽大于人，他不会跟她计较。

        锋利的獠牙咬破了男孩的指尖。使魔自发出来的鲜血，喝得很开心。

        纸鬼白一滴血蕴的魔力量，足够毁灭七星级世界。能承受这种力量却不爆而亡的，境界应该不会比他差太多。

        这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孩子……

        算了，是他想太多。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学会独立走路和飞行，而不是成天赖在他上。

        纸鬼白手上传来又轻又麻的疼痛：“原来是需要用主人血肉滋养的使魔吗……好麻烦。”

        在影子里睡觉，只能维持不死。如今小恶魔醒了，她很饿。初开荤的小恶魔目光炯炯，捧着幼龙的手指干净残红，带着黏糊劲凑上前攀住他肩膀：“主人……我还想要…”

        不等纸鬼白同意，微凉的就落在了他脸上。

        等等……

        亲吻声接二连三响起，恶魔的鼻息拂过面颊，细细碎碎地带着渴求往他耳后转移。纸鬼白心一紧，不自觉加重了呼。

        小恶魔骑跪在他膝上，脑袋深埋进他的脖颈。

        没关系。第一个使魔好不容易开始进食，他为主人，总不可能让她饿肚子。

        纸鬼白仰起脖子，出颈侧动脉。

        “殿下，长老有请――”

        天使的声音突兀地插入。小恶魔一颤，抱紧他逃回影子。有人的时候，她从不面。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有风草动就会消失。

        所以除了他以外，至今没有第二个人知她的存在。

        **

        一个月后，恶龙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