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蒙了雾。

        她的本不听使唤，像被抽走了力气，只能被他牵着节奏，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车窗外偶尔有灯光晃过，虽然贴了防窥，可她就是忍不住觉得――外面是不是有人停下来了，是不是有人看见了她现在这副样子。

        那种羞耻感一点点往上涌，像热浪包着肤在灼烧。

        连一呼一都变得格外感。

        她下意识夹紧，像是想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沉，可那点微弱的挣扎反而像是刺激，整个人更控制不住地绷紧了。

        思绪混乱成一团，整个人像一被拧紧的弦，生怕自己出什么大的动静。

        陆砚深低看了她一眼，眼底是克制得几近嘲讽的笑意，语气低而压迫：

        “怕了？”

        那一下钝得惊人，像是深深撞进她最感的地方，让林安与整个人一震，角都跟着抖了一下，险些又咬出声。

        他声音很低，贴在她耳边，像是故意挑拨，“你是不是在想会不会有人看到你这幅模样？”

        他的话激得林安与有些羞愤，她不过是不小心亲过他，摸了他的腹肌，怎么现在被他追着报复。

        林安与还是不敢发出声音，眼神却已开始涣散，呼跟不上节奏，口剧烈起伏着。

        “没想到你心思还多的。”陆砚深轻轻一笑，像是感慨，又像在讽刺。

        她被他一步步得神志不清，被撩拨得一阵阵发。

        她拼命想压低声音，可每次他加深动作时，的反应却全然不受控制，像是深本能在背叛她。

        “唔……啊……”她试图忍住，却还是止不住一声低叫，从咙里闷出来。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抓着座椅边缘已经没有力气，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混着息。

        她气得发抖，咬牙低声：“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羞辱人？”

        陆砚深没回答，眼神却更沉。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疲惫和羞愤。

        他低笑一声，贴在她耳边，“我怎么样了？你不是也没逃走。”

        他动作仍旧没有停，语气轻慢又懒散，“你现在这样，谁你了？”

        她整个人发着抖，既恼怒又无力反抗，和被到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交织成一团理不清的线。

        “你怎么这么……啊！”她愤恨，却被撞得说不出后半句。

        他偏看她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划过，落在她泛红的眼角上，轻声问：“什么？”

        她死死盯着车窗外，眼神迷离不清。

        他忽然俯，低声笑着问：“你是不是也还享受的？”

        话音落下那一刻，他加深了动作。

        她一下收紧，一颤，终于绷不住，从咙里闷出一声叫唤。

        等他终于停下时，林安与像是脱了力，整个人在座椅上，脸红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这一刻，她觉得陆砚深真的很缺德。

        陆砚深收回手，低看了她一眼，眸色晦暗，这次好像有点过。

        可这点点情绪刚刚冒，就被他自己压了回去去。

        他眼神瞬间恢复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归平淡。

        “走吧，陪我买点东西。”

        林安与还恹恹地坐着，愣愣地抬起：“……什么？”

        “去买衣服。”他扫了她一眼，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挑，“你现在这，也回不去公司了。”

        她怔了几秒，低下，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皱皱巴巴的。

        内......也要换一条。

        结账的时候，陆砚深站在她边，手里拿着刚刷完卡的发票，神色一派淡然。

        像是刚刚在车里疯狂折腾她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