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他低贴着她后颈,语气几乎咬着字,“你还
会激我。”
话一落,腰下一记猛撞――
林安与被撞得直气,
咙里还带着一点不服气的呜咽。
“那我今天,”他咬住她耳朵,牙齿轻轻划过她肤,“就
到你说不出话。”
他一下一下撞得比刚才还狠,像在回击她的嘴,每一下都带着惩罚和压迫,死死地把她钉在桌面上。
“你就……你就会欺负我……”她刚想开口,又被他一记得失声,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来,再说我谁都能换。”
“再说一次,林安与。”
林安与得厉害,眼尾一片
红,刚刚还咬牙
着,可下一秒,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趴在桌面上,一动不动,也许是之前打得太痛,也许是过于羞耻,便把内心情绪一脑倾倒出来:
“难不是吗......”
“……你什么都有。”
“你是老板,你有钱、有权、还有一张……这么招人喜欢的脸。”
“你确实换谁都行……真的啊……”
她笑了一下,可那声音听起来比哭还委屈:“谁都可以。”
“你看我……只能被你压在这里,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她声音哽住,眼泪顺着脸颊落到桌面,手指还抓着桌边,却再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空气骤然静了一瞬。
陆砚深的动作僵在半途,像被什么击中了。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他以为她只是嘴、倔脾气,非要跟他对着来。
可她不是,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替换掉的工。
陆砚深低看着她微微发颤的肩膀,眼尾还挂着泪痕的脸,忽然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被狠狠揪了一下。
每次一听见她呛回来,就像火上浇油,脑子里只剩下“不让她服就不甘心”的执念。
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碰她,却发现自己还维持着压制她的动作――
他不知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
对她一上,就连人话都不会讲。
半晌,他伸手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在桌面,脸红红的,睫还挂着
意。
“别说这种话。”他低声开口,手指轻轻掉她眼尾的泪,语气很是认真。
可腰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林安与被他一边亲一边干得整个人发颤,眼角又红又。
“你、你别……”她的声音破碎,像是哭出来的气音,“你就是在……干事的时候哄哄我……”
“你最会这个了......”
陆砚深低亲她的
角,声音哑哑的,又低又轻:“我没骗你。”
“我现在……就只想要你。”
可话音刚落,他就加重了力,撞得她整个人一颤,连
息都断成了段落。
林安与闭着眼,眼泪从眼角下来:
“你……说得那么好听......你就是……就是怕我走了,“你……找不到下一个……”
她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弓起腰被他回去,眼神都快失焦了,却还是不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