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胳膊在的研究员。”

        你像哄着小时候养过的小狗，心疼地抚摸它的脑袋，朝着他被切割无数次的肤呼呼气。

        自那之后，每一次索德从实验室出来，都会索要呼呼。

        你想起索德作为备用血库，被临时抽调送进手术室，被活生生切割血肉，把血供给01区的实验的那一次。

        你咽了咽唾沫，往后缩脖子。

        花了半个小时好药剂，她们把东西递给了你。

        她们对实验室的满目疮痍已经见怪不怪，反倒是见你还活着，纷纷一脸――失望？

        海蛇索德张开嘴，吐出蛇信子，焦急地发出呜呜声，朝着自己的手掌了两口气。

        “你们想干嘛？”

        这次……

        你着浮潜面罩，抱着针，游到已经沉沉睡去，对你没有防备的海旁，它型巨大，无比吓人，在你轻轻抚摸它的肤时，那坚的方形尾巴缠上了你的腰，轻轻地蹭。

        你捧着两支手臂那么大针，无语凝噎，狐疑她们是真的冲着给你收尸来的。

        下班时间快到了。

        “偷偷摸摸地，别吓到它们，也别让它们发现。”

        即使它拥有超强的自愈能力，但不死不等同于不会疼，那时尖锐的哀鸣声响彻整个楼，让准备离开的你都忍不住心颤。

        “了不起。”

        【我们需要你的合】

        那时仅仅只有两米长度的幼小海蛇缠绕着你的手臂，你的腰，你的脖颈，冰凉的脑袋埋在你的颈窝，嘶嘶的声音都发着宛如在哭的颤音。

        “裹尸袋白带了。”

        被接连拍了肩膀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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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需要你的合】

        【如果不能研究出它们变化出完全人形态的原因，那么，按照计划，它们最终的归宿是作为人类对抗圈外怪物的――】

        【杀戮机。】

        赶在下班之前，送药剂的负责人刚好到了。

        等到实验结束，你亲自把奄奄一息的它接回去。

        你看着它们一前一后，拖着能看清血肉白骨的，一点点挪动着尾巴来到你面前，争前恐后地呜，把一双血淋淋的手掌递到你嘴边。

        毒一点点褪去，像蒸发的水消失过后，留下被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地面，两只怪物伤痕累累，但所有伤口都在迅速愈合，数万鲜红肉丝活跃黏连疯狂纠缠生长。

        应该也是？

        【待续or鳗鱼】

        上午那场审讯的商议结果出来后，第一时间通知了你。

        等你把它们关回生态缸，一泡进水里，索德海鲁变回了原型，疲惫地蜷缩在各自的角落里睡去。

        【我们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人类已经快到极限了】

        “加油！我们看好你！”

        “我夹子都带了，还以为又得给人捡子内脏呢。”

        【把它们送走，会有更专业的研究员负责它们】

        索德满意了，海鲁又挤了上来。

        你试探着朝他掌心了。

它们没有伤害你，我们都有看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