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强，漉漉的眸色像是盛着委屈与屈服的混合光，轻咬着低声：“这都是你的错。”

        他终于抬眸看向我，那双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水光，紧张得像在风口的纸，却又竭力维持冷静。可他的双却不自觉地并拢，指尖死死扣住床单，微微发颤――不知是在最后的防守，还是在迫切等待我越过那条界限。

        “霍景山。”我低声唤他的名字，像是某种咒语，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他呼里的急促与渴望交织。

        他的微微分开了些，似乎是个不经意的动作，却像是在默许。

        我顺势压低重心，手掌覆上那片微微发热的肌肤，他的猛地绷紧，呼紊乱得不像平日的他。

        下一瞬，他终于失去了那点倔强，抬手扣住我的后颈，把额贴到我肩窝里，低低地息着，带着彻底投降的颤意。

        我笑了笑，掌心慢慢向上探去，感受到他在我掌控之下越来越难掩的颤抖――那是彻底放弃抵抗的信号。

        “是这里吗？”

        指尖探入时，忽然到那一小片紧绷的圆弧肌肉。轻轻一按，他整个人像受惊的兽般猛地绷紧，呼骤乱，连腰也不自觉地往后避，却又被我牢牢扣在怀里。

        那一瞬，内像条件反般收缩，将我困在温热的包裹里，他忍不住抱得更紧。

        他猛地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不重，却带着不肯松开的执拗。

        “告诉我，现在什么感觉。”

        我以为他要拒绝，正要退开，却看见他耳尖红得发，眼底透着慌乱，像是被戳穿了秘密，声音又低又颤：“……酥麻。”、

        他像是在极力压制，可呼已经乱成一团。指尖每一次细微的探索，都像是在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刻下一火痕。

        他的指节收紧，扣着我的手腕，像要阻止，又像在借力――每一次呼都带着轻不可察的颤意。

        我俯下，齿过他颤动的耳廓，气息带着温热的意：“那喜欢吗？”

        他轻轻哼了一声，腰不自觉地弯成一个弧度，像是在迎合。

        我感觉到那的反应愈发明显，内一紧一松，像是被挑逗到极限。

        他终于低低地了一口气，带着近乎哀求的压抑：“……喜欢，啊～”

        坏心眼地在他没说完就狠狠挤压那，想出他变调的高的脆弱尾音。

        他的像被无形的波浪一遍遍推到岸边，又被拉回深。

        那酥麻沿着脊椎迅速攀升，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我的手腕，却反而抱得更紧，像是唯一的锚。

        我感觉到他的呼已经不稳，每一次吐息都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