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我的资产能活下去,别再自杀了。”
她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在他脖颈chu1一个清晰的青紫指痕上liu连。
见他眼神挣扎,似乎还在被那些可笑的dao德准则或是对“公平”的最后一丝幻想所束缚,玩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怜悯的弧度。
“你以为……”她拖长了语调,指尖转而玩弄起他脸侧一缕汗shi的银发,语气轻松得如同在谈论天气,“格林瑟尔真的有那么多天才吗?”
“那些名震天下的大魔法师、战士、祭司……或者其他的什么大人物,”她猩红的眼眸带着dong悉一切的嘲讽,直视着格银骤然收缩的瞳孔,“不过都是……神明们的玩物罢了。”
“有几个,是真靠自己登上去的?”她轻轻扯了扯那缕发丝,带来细微的刺痛。
“就算真的有,”她俯shen,气息拂过他冰冷的耳廓,清晰地钻进他每一个颤栗的神经
“也会被视为异类,被排挤,被打压,被……杀死。”
这赤luoluo的、颠覆认知的真相摆在眼前,他瞳孔剧烈震颤。
那些他曾经仰望的、视为楷模的格林瑟尔传奇人物……他们的荣光,他们的地位……竟然也不过是……神明掌中的玩物?
甚至连“靠自己”都成了一种罪?!
格银的shenti无法自控地颤抖,如同寒风中的落叶。
玩家罕见地没有施加任何力量,只是以一种近乎“怜惜”的姿态,将他冰冷僵ying的shen躯拥入怀中。
这拥抱不带情yu,却比任何暴力都更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格银,”
“世界……可能是虚假的,”她指尖却轻柔地拂过他颤抖的脊背,“但痛苦,是真的。”
这句话,在他死寂的内心激起一圈微弱的涟漪。
“如果你的强大能给一bu分人带去,应有的审判……”她顿了顿,猩红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光芒,“给深渊里的人带去善意和援手……”
“这不比你死在这家廉价肮脏的旅店,”她低tou,目光落回他苍白失神的脸上,一字一顿地问,“有意义吗?”
有意义吗?
他死寂的眼眸里,那早已熄灭的灰烬深chu1,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微弱地、极其艰难地……tiao动了一下。
也许在格银的耳中,在经历了彻骨的欺骗、凌辱和信仰崩塌之后,她的这番话充满了虚伪和别有用心的算计――不过是为了让他这个“资产”活下去,继续供她取乐,或者其他黑暗的目的。
也许是在他的shen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反正至少在这一刻。
玩家拥抱着这ju冰冷颤抖的躯ti,感受着他微弱却真实的心tiao,她猩红的眼眸深chu1,那翻涌的虚无和烦腻之下,确确实实地,涌动着一丝……纯粹的、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
想让他活下去的念tou。
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只有格银那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以及窗外渐渐喧嚣起来的、属于格林瑟尔新一天的市声。
最终,格银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在玩家冰冷的怀抱里,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tou。
那动作轻得几乎无法察觉,却如同用尽了全shen的力气。
她只是收紧了手臂,将他更深地、以一种近乎保护的姿态,拥在怀中。
“您说的对……阁下。”格银的声音哽咽着,带着nong1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劫后余生的迷茫和沉重的感激
“可是……我不知dao,我能给您什么……才能pei得上这份恩典……”
玩家轻轻抚摸着他颤抖的脊背,动作带着一丝安抚,听到他的问题,她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随即,那玩世不恭的语调又重新回到了她的声音里:
“唔……我什么都不缺。”她懒洋洋地说,指尖在他的后腰chu1不轻不重地按了按,“也许下次你可以主动一点……让我cao2cao2?”
怀里的躯ti猛地一抖!
格银显然被这直白而cu俗的提议惊到了,shenti瞬间绷紧。
格银沉默了片刻,然后,他声音极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底的问题:“阁下……您……很喜欢……这jushenti吗?”
玩家抚摸他后背的手微微一顿。
她没有立刻回答,目光似乎穿透了房间的墙bi,落在某个虚无的点上。
过了几秒,她才发出一声带着复杂情绪的叹息,声音竟罕见地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感慨:
“美丽的躯ti……随chu1可见。”她低tou,目光仿佛穿透了格银的pinang,直视着他灵魂深chu1那即使被摧毁、却依然试图挣扎着站起的微光,“你的灵魂……才是独特的珍宝。”
这句话,如同惊雷狠狠劈在格银的心上!
珍宝?
一个摧毁他、凌辱他、将他信仰碾碎成齑粉的强大存在……如今,竟然在赞同他那些被视为“愚蠢”的执念,愿意对他施加援手,甚至……称赞他那被损毁的灵魂是……珍宝?!
这巨大的反差和荒谬的认可,如同最汹涌的浪chao,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心防!
酸楚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被救赎的悸动,让他ho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