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香和情动的甜腻气息溜进他的房间。

        那双漉漉的眼睛在台灯的光线下闪着光亮。

        “现在给我出去，别来烦我，考不上的话，以后就自己解决。”

        她几乎是冲进陈默的书房，将那张薄薄的纸拍在他桌上。

        话语俗直白，与他平日冰冷的形象截然不同。

        天天都在忙着学习，学习劲甚至把所有老师都吓一。

        她试图往他怀里钻，小手熟练地往下探。

        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心甚至不受控制地涌出一热，浸了薄薄的睡。

        陈默正被一组复杂的数据模型搅得心烦意乱，感受到她的碰，猛地合上电脑。

        陈萌用力点，眼神瞬间亮起渴望。

        他会微微蹙眉，随即加快脚步离开。

        而且她不再深夜敲响陈默的房门。

        陈默乐得清静，几乎将全力投入了学业。

        他只是平静地关掉电脑，缓慢地解开上衣扣子。

        瞬间点燃了陈萌眼底所有的火光。

        她脑中反复回响着哥哥的承诺。

        陈萌的眼泪说掉就掉，前的睡衣迅速也随之洇开深色水渍。

        只是在深夜从实验室回家，经过陈萌紧闭的房门时，能隐约闻到门里渗出的腥味。

        偶尔望强烈到无法控制时，她会把自己锁在浴室或房间。

        “我说话算数。”陈默重新打开电脑，不再看她。

        他顿了顿，看着她骤然屏住呼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你想怎么挨，我就怎么你。”

        陈默看着她那张只会索取的脸，一个念猛地闪过。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声音带着极力压抑的烦躁：“我没空。”

        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端的布料迅速被溢出的水。

        那天之后，陈萌像是彻底变了个人。

        她脸颊红，眼神亮得吓人，声音也因为极度兴奋颤抖：“哥哥…我考上了…快…快炒炒我……”

        “哥哥炒…呜呜……”

        “考上之后，让哥哥炒炒…可以随便怎么挨炒……”

        “真…真的吗?      哥哥？”她声音发颤，带着不敢置信的狂喜。

        咬着，用手指或各种自己私藏的带着哥哥气息的物件暴地解决。

        他需要清净，需要不被打断工作的时间。

        陈默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考上我在读的学校。你不是想学表演？考进去。到时候…”

        “可以。”

        他需要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麻烦，即使是暂时地。

        “呜…哥哥炒炒…好难受……”

        他松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那张从小到大就被夸漂亮的脸上，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诱惑：“想让我你？”

        放榜那天，陈萌以专业课第一、文化课也远超分数线的惊人成绩，真的拿到了那所尖学府表演系的录取通知书。

        陈默从文献中抬起，目光扫过通知书，又落回她脸上，没有意外，也没有丝毫喜悦。

        这成了支撑她度过每一个难熬夜晚的唯一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