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手解开自己上衬衫的扣子，一件件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那句话是假的，她一直都知。家里是什么光景，她也清楚。

        不知是什么时候，也许是从她出这个大胆决定的一瞬，又或许，是从她被那无名怒火和羞愤驱使，一步步剥去衣衫的时候开始，内的情便已激发出来，淫水早就濡了整个口，在从屋灯泡投下来的光亮中，泛着诱人的微光，将的儿衬托得愈发晶莹剔透。

        当两团雪波弹而出的一瞬间，陈洐之猛的撇过去，急促的呼从他口鼻溢出。

        这张嘴，太假了。

        说？靠嘴是说不清楚了。

        这个世界上最假的东西就是承诺。它看不见摸不着，它的实现，只能靠猜，靠赌。

        “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这里了吗？”

        哪怕脸颊和耳垂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陈芊芊还是一鼓作气，直了腰背将整个子都朝前倾去。她双膝微微弯曲，骑跨到陈洐之的脸面前，双膝虚虚的浮在他侧。

        她还没见过她这位大哥脸上出现过波动这么大的表情，莫名有些……兴奋。

        “小芊……”

        都这么……畜生。

        陈芊芊想起出嫁前，娘假惺惺抹着眼泪，拉着她的手告诉她：“芊芊啊，不是爹娘狠心，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等你哥以后结了婚，有了自己的营生，咱家就能有好日子过，到时候一定把你接回来，让你不用再受苦……”

        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真的会在这里，再次化为禽兽。

        这么多水……她什么时候……

        这种感觉……算不上讨厌。

        换以前，她想都不敢想自己会出这种事来。

        陈芊芊板着脸，努力压制着因羞愤而颤抖的声线，“不要脸的东西。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小芊，听话，我们回去再说……”

        陈芊芊双并拢，夹紧了心，半个子撑起来一点一点的朝他脸上移去。

        果然，她真的是他的妹妹，骨子里，都着一样变态肮脏的血。

        他艰涩的唤着女人的名字，声音暗哑，也想把自己那份，早就不知抛到哪去的理智给叫回来。

等咱回去，就把那锁拆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这想法一出来，把她自己都吓了一。她怎么也变得如此混，不知羞耻了？

        眼眶发酸发胀，灼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用力眨了眨眼，退那团模糊的泪光。

        这是这些天以来，她第一次主动叫他。声音有些发颤，却带着种说不出的引诱。

        “哥。”

        不。他现在是该惊叹什么？她的主动，还是她的怒气？

        那的肉微微翕合着，不上不下，恰到好堪堪过他高的鼻梁，温热的黏腻感伴随着咕啾水声，激得陈洐之浑一颤。鼻尖，甚至还沾上了几滴水。

        后来，她没能等来娘的承诺。因为娘死了，死在了冰冷破败的土屋里。

        是要在回村的路上，找个机会把她扔掉吗？

        可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就是需要一句轻飘飘的假诺言，才能吊着一口气活在这个世上。不然，她怕自己真的撑不下去……

        第一次这种事的她，说不羞耻是假的。可那朦朦胧胧的羞愤，却抵不过内心深无窜动的惊惶。她强迫自己不去躲闪男人的眼睛，自然，也没有错过他眼中呆愣愣的震撼。

        陈芊芊褪下最后的内扔到一边，赤的骑在男人壮的劲腰之上，她的目光，盯着他那张轻易许下承诺的嘴，晃了晃神。

        这……是要抛弃她吗？

        陈洐之一震，本能应了声转过看向她，却不知正正好好着了这个小女人的。

        甜腻中带着些许腥的气味，勾得他脑昏涨，心如鼓。要不是他意志力尚存，那只完好的左手死死掐住下的褥子，他怕不是早就受不住这等想都不敢想的诱惑，直接伸爆上去了。

        她的，就这样完完整整的暴在他眼前。

        可现在，已经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