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试图用这种玩笑来掩盖一切,来维持他那可悲的尊严。
而我,却被前世的阴影和此刻的巨大荒谬感彻底吞没。那个失去孩子的痛楚,那个被剥夺为人母资格的绝望,跨越了时空,再次清晰地烙印在我的灵魂上。
我猛地对着电话低吼,声音因极力压抑而扭曲变形:“打掉!”
电话那端的呼声骤然一滞。
我重复,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锥,带着两世的恨意,狠狠刺向他:“谢知聿,给我打掉他!”
他似乎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轻飘飘的,却带着无尽的苍凉:“为什么?这不是你一直……‘努力’的结果吗?”
“因为你不!我也不
!”
我几乎是口不择言,前世今生的痛苦和愤怒彻底主宰了我!
“一个靠着算计和手段维系的关系,生下来的会是什么?是另一个悲剧吗?!”
我深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前世他决绝的背影和医院里冰冷的
械,那句我曾亲
承受的、如今却由我亲手掷出的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脱口而出:
“谢知聿,一个没有爱人能力的人,不父母。我是,你也是。”
电话那,陷入了长久的、死一般的寂静。
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
然后,我听到了极其轻微的、仿佛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以及他努力压抑后,依旧出来的一丝哽咽。
他什么也没再说。
通话,被切断了。
我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浑冰冷。我知
我的话有多残忍,我知
我再次亲手碾碎了他可能残存的、一丝微弱的希望。
但汹涌的恨意和那巨大的、对重复悲剧命运的恐惧,让我无法思考,无法柔。
那个孩子,不能留。
绝不能。
26
好的,这是第二分的细化,聚焦于三个月后的办公室冲突与悲剧的发生。
---
这三个月里,我将所有的力都投入到了对谢家的深入调查和集团的扩张中。我像个高速旋转的陀螺,不敢有片刻停歇,生怕一旦慢下来,那些关于孩子、关于谢知聿、关于前世模糊记忆的纷乱思绪就会将我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