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看我了吗？你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我…你知吗，现在你的眼里，只能映出我的倒影，谢谢你，年年，我好喜欢。”眉眼像陷入梦境，无限柔和。

        “我只想你看我一眼，给我一点点的回应，很难吗？”他像陷入魔怔，“你告诉我，你怎样才能看看我，我给你跪下吧，给你当狗。”

        “爱我一点吧…这次用什么换？”他痴痴盯着她她手指：“这样可以么？”

        “我明白你的感受，我都知的。”谢橘年艰涩笑起来，眉眼一片哀伤，“爱才可以支撑你走更远的路。”

，那么让你恶心吗？”

        “不是…我没有…对不起，我，我不知你会这么想，我不知怎么面对你，不会理这些事…”谢橘年费力地咽口水，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又无奈又惊慌，目光游移，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深深皱起眉，轻声恳求，怕再给他带去哪怕一分的伤害：“你不要这样…好么？”

        他一手握住她手，一手推她，膝行几步，把她推到床边跌坐下去。

        “你不要这样啊，我害怕，我不知你喜欢我什么…我、我、我不是不爱你，我是…”谢橘年深深皱着眉，脸上无可奈何的深刻的痛苦，她慢慢摇，“我是不能爱上任何人啊…”

        “不要难过，因为我，不值得呀。其实我好羡慕你，你可以伸手去拿，大声说爱，得不到也没关系。因为没有人会制定规则，说你不会得到，一辈子也不能得到，告诉你，你不被爱。”

        谢橘年吓得往回抽，被用力攥住，“不要躲我。”他认真重复：“不要、躲我。”

        “你在恨我，对吗？”

        谢橘年吓傻了，手都不敢动，一动就好像在他口腔里拨弄，他的口腔里很热很，她的手指仿佛被进蚌壳内，热柔的蚌肉紧紧压住她，缠裹她。

        过了一阵，他笑出来，笑出了声音：“怎么就是捂不热呢，谢橘年，我心都掏给你了。”他眼中清晰地出现痛苦的恨意，甚至一瞬间想要掐住她。

        “不要恨我。恨是可怕的事，恨会让你痛苦。得不到已经够痛了，不要再继续伤害自己，好吗，唐澄？”

        “我也想啊，你问问它，”唐澄一把抓过她手重重拍他心脏，“你问问它同不同意啊？”

        “唐澄，不要去恨，也不要爱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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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前双膝下跪，目光攫住她的脸，手还被抓着紧贴他的心，用力压，“这样行吗，汪、汪汪，唐澄是谢橘年的狗。”

        “爱会让人好难过。”

        *前情提要结束！下章回到正文。

        唐澄突然平静，往下一。“是我当得不够格，是不是？我可以给你跪下，任你驱使，给你脚也可以。只要你说，我都可以。”

        两手握住她一只手，直视她的眼，从指到指尖，拇指到小指，慢慢一一舐过，钻进她的指，得漉漉。住她的食指，张嘴轻咬下，又深深进去。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沉溺，像瘾君子在嗑药，又像小孩得到觊觎已久的棒棒糖。

        他听见她低柔的声音，像怕惊扰了谁的梦，那梦里有怨，有爱，有不止一个人。

        “不能爱上任何人？我也不行？年年，看我，我是狗啊，给你当狗也不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