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浴后的花草香气迎面扑来，长垂的睫羽随蔓延的夜色越倾越近，眼看着他就要吻到她，而她除了攀着他的手臂，什么都不了。

        她感觉到他的爱意，又想重新变成浑透的小狗。

        不像除夕夜时，他专注于为她纾解，克制着不出另外的意思。太多点到为止的地方，总像是故意敷衍，可她又不敢指指点点地要求更多。

        手指在幽密的暗隙徘徊，亵玩着少女逐渐觉醒的阴，差点就要进渴的小。情缓慢却浩渺地漫而上，携糙的钝刺堆在腹间，就像蔟满茸茸的卷耳。她不受控制地颤抖，高翻双仰开子，像重层花的然绽放。

        他在玩她。

        心才轻扬地浮出水面，透一口气，风浪里又从另一个方向席卷而来，她只好打着沉没。

        违抗不了。

        “小甜心，为什么在自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她没想到老狐狸当时不说，竟然藏到这种时候翻旧账，只好抵死狡辩：“我没有。”

        “你想要什么男人我都帮你搞定。但求求你别抛弃我。别的也是，我什么都给你。”

        手指入进的小，想尽办法挑逗她的感觉。

        就在下一刻，他说出一句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话：

        放在以前，他绝不会拒还迎抚弄她，颈侧，腰窝，这些感地带都不会碰，不会因入戏太深忘情低，更不会用咬她来表达生气，怨恨，他嫉妒。

        “那天叫得好，等下也能一样叫给我听吗？”

        这次是为什么歉？

        “一碰就的小货，是该好好收拾了。”

        “不要……绍钤……”

        他顺势就将她的扛在肩，丝袜的破更扯开了些。

        这种独裁，甚至不容许她分心思虑自己当下的境。他已经无心陪她玩闹，继续玩以前“猫捉老鼠”的游戏。动画片里，笨大猫总是被鸡贼小老鼠耍得团团转，但现实恰好反过来。

        也许在潜意识里，她就是怀着这样的憧憬回到家里，挑衅他，激怒他，让他变得情难自已，不顾一切和自己爱。此刻就要如愿以偿了，她却忽然觉得心有些空。

        报复开始了。

        他手上的动作转得轻柔，反而寻向更深的所在。

        她望见他通红的眼里泛着泪花，有的只是祈求，什么骄傲或矜持、常的顾忌都不再重要。

        “那你现在在什么？”她死鹅般伸长脖子，一副任凭摆布的姿态，偏盯着茶几不看他。

        重要的是，他不想失去她。这对他而言，才是唯一堪称恐惧的事。

        他很清楚她的子，最懂得取悦或折磨她的方式，取悦，同时也折磨着。只是碍于父子关系，许多事不得。但若她们变成情人，他有的是办法，将她由到心都吃得死死的。

        他蹭了蹭她的鼻子，“只拒绝一半。果然还是想跟我啊，我还以为你的三分钟热度已经过了。”

        呼越来越迷乱，许久不曾被碰的女，雪般泛出意，偏又孤寒地磨红手掌。去年的花片似琥珀化石般尘封在里面，此刻才找回原本的艳色。他颤抖的手指勾上来，就像空谷里的风敲着溪轻响。

        “对不起。”

        “你想得美，不可能叫。”

        毫无疑问快活着，快活得就要失去控制，像听话的小狗那样，摇着屁求欢。无论他想要什么，她都可以为他。

        一旦权势的差距太过悬殊，受支的下位者就不再有任何翻的余地。

        眼下他所的一切，却是完全占有她的前戏。

        他对付她的手段，不再是生疏笨拙的哄小孩，而是熟悉不过的哄女人。

        她的眼角已噙着泪，声祈求，不敢再有任何脾气。

        心却对狂欢的堕落很是抗拒。她们还有许多该说开的心里话，没解释清楚的误会。她想跟他睡，却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连是愤或真心都弄不清。

        细腻的吻坠下来，一点一点咬掉所有的口红。那些浅红都抹匀在他的齿之间，变成偷尝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