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裂痕与暗liu
天天背对着我,说出“你先回去吧”那句话时,声音里带着一种被伤到极致后的麻木和疏离。
我看着她的背影,单薄,僵ying,仿佛一碰就会碎。
我想解释,想抱住她,想说点什么来弥补那dao因为我卑劣的yu望和懦弱的沉默而撕开的裂痕。
但hou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任何解释,在她此刻的受伤和委屈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难dao我要说“我怀疑你未成年,所以不敢破你的chu1,只好用后面代替”?
这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侮辱。
最终,我只是干涩地说了一句:“……好。你早点休息。”
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走出那栋出租楼,夏夜的闷热扑面而来,却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我zuo到了吗?守住了最后一dao底线?
用另一种更不堪的方式?
这他妈算哪门子的守住?
我非但没有感到解脱,反而被更深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淹没。
我骑着我的小牛,在空旷的街dao上漫无目的地疾驰,风掠过耳畔,却chui不散心tou的烦躁和沉重。
…………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天天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冷战。
我发去的微信,她回得很慢,字数很少,透着敷衍。
约她出来,她也总是用“累了”、“和小min姐有约”之类的理由推脱。
明仔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义父,跟天天吵架了?看你那张脸,跟便秘似的。”
我懒得跟他细说,只是han糊地应了一声。
“女人嘛,哄哄就好了。”明仔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拍拍我,“买点小礼物,说点好听的。小min上次看中个口红,我给她买了,立ma就好了。”
他和小min的关系,似乎又恢复到了那种纯粹的、各取所需的肉ti关系。
他不再提“未来”,小min也不再明目张胆地提“大哥”,两人保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及时行乐。
但我能感觉到,明仔对小min的那种“热度”在下降。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提到小min就两眼放光,而是带着点玩世不恭的调侃。
“玩玩呗,还能真指望跟她过日子啊?”他有一次私下跟我说,“等她找到下一个‘大哥’,或者我腻了,自然就散了。”
这种态度,让我更加孤独。
连唯一的“战友”,似乎也准备撤了。
…………
周五晚上,我跑完最后一单,正准备回宿舍,收到了天天的微信。
不是文字,是一张图片。
点开一看,是一个酒店房间的内bu照片,看起来是个ting大的套间,装修暧昧,灯光昏暗,角落里似乎堆着不少酒瓶。
图片下面还有一行字:
「姐妹生日派对,今晚不回去了。不用担心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种所谓的“姐妹生日派对”,在小min的圈子里意味着什么,我用脚趾tou都想得到。
而且,偏偏在这个时候。
我立刻拨通电话过去。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背景音是震耳yu聋的电子音乐和嘈杂的喧哗声,比上次在那个出租屋听到的还要混乱。
“喂?峰哥?”天天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刻意的轻松,但掩盖不住底气的不足。
“你在哪?”我直接问。
“就……就跟姐妹过生日啊,不是给你发照片了嘛。”
“哪个酒店?房间号多少?”我追问,语气有点急。
“你问这个干嘛……”天天支吾着,“都是女孩子,你来了不方便……”
“小min在不在?”我打断她。
“在……在啊。”
“让她接电话!”
“她……她在忙呢……”
正说着,电话那tou传来小min夸张的笑声和一个陌生男人的调笑声。
“天天宝贝,跟谁打电话呢?快点过来喝酒啊!!”
接着,电话被猛地挂断。
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cao2!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血往tou上涌。
那种地方,那种氛围,天天那种半推半就的xing格,加上我们刚刚产生的矛盾……
后果不堪设想!
我立刻打给明仔。
“喂?儿子!小min是不是带天天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