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用那种不堪的方式替代，在此刻都有了答案――那是我潜意识里，对法律和德底线，以及对她本的、一种扭曲的保护。

        我深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别哭了。”我拍了拍她的背，“以后……不许再骗我。”

        天天在我怀里用力点，哽咽着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峰哥，你别不要我……”

        她的依赖和恐惧是如此真实。

        我没有回答“要不要”的问题。

        现在讨论这个还为时过早。

        我只是说：“先把眼前的日子过好。找工作的事，我帮你留意。先把养好，把心态调整好。”

        她在我怀里安静下来，像只终于找到港湾的小船。

        这一夜，我们相拥而眠，却无关情。

        只有两个在都市边缘挣扎的年轻灵魂，在经历了一场巨大的风暴后，互相汲取着一点可怜的温和藉。

        …………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按下了一个重启键。

        天天真的开始改变了。

        搬离原合租出租屋，改租一个独立的小单间。

        她主动把那棕红色的发染回了黑色。

        扔掉了那些过于花哨和暴的衣服，换上了简单的T恤牛仔。

        甚至还开始学着素颜，虽然手法笨拙，但那份清纯的气质反而凸显了出来。

        她不再和小以及那个圈子的任何人联系，手机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群也全都退了。

        小似乎也彻底消失在了我们的世界里，没有再来纠缠。

        而龙哥那班混混果然也没再找我们麻烦，就和没事发生过一样。

        明仔恢复得很快，上的伤没多久就好了，心理上似乎也彻底放下了小，恢复了以前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只是偶尔眼神里会多一丝成熟和沉淀。

        他依旧跑着他的外卖，调侃着我和天天的“从良”生活。

        我开始利用跑单的间隙，更加留意各种招聘信息。

        不再只盯着茶店便利店，也看看有没有餐厅服务员、超市理货员之类对形象要求不那么高的工作。

        天天自己也主动在网上投简历，虽然大多石沉大海，但她没有像上次那样轻易放弃。

        期间，我带她去办了健康证。

        过程很顺利，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素面朝天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个邻家小妹，没人会把她和以前的“神小妹”联系起来。

        日子在一种平淡却又充满希望的氛围中度过。

        我和天天的关系也变得有些微妙。

        少了许多刻意的挑逗和张力的拉扯，多了些日常的关心和陪伴。

        我会接她下班（虽然她还没找到工作），她会笨拙地学着给我顿饭（虽然味一言难尽）。

        那种纯粹的肉引似乎在慢慢沉淀，转化为一种更复杂、更深刻的情感联结。

        但我依旧恪守着最后的底线。

        知了她的真实年龄，那坎，我无论如何也迈不过去了，至少现在不行。

        她似乎也理解，不再像以前那样执着于“献”来证明什么。

        我们最多的亲密，也止步于拥抱和轻吻。

        …………

        一个月后，转机出现了。

        一家新开的大型连锁生鲜超市在招聘理货员和收银员。

        我陪着天天去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