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手拨出一人行的通，两眼抓瞎往前去。

        “别说话！”你压低声音，“尽量别呼，坚持一下。”

        “你听见了吗？”姬萧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如果那只狐狸，或者那群狐狸，不依不饶，当真要扑杀过来，你又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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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给你挑的书，除开山川地理详志，就是各类游记心得。

        如果那条毒蛇，今日偏要吃人呢？

        他的刀太小，又没开刃，派不上用场。

        忽有念咒似的奇怪低语，在你们周遭响起。

        但看在他差点儿憋死，都没松过抱你这条手臂的份上，你忍他一下。

        你语气认真且严肃，姬萧泽立屏气。

        “小宝你怎么懂这么多？”姬萧泽不解。

        自打你许多字都识得后，便在空闲时间，按原计划，去姬飞白书房里看书。

        “毒蛇要是想吃人，就不会出声。

        你默默在心底反省。

        姬萧泽都听你的，你让他站，他就站着一动不动，只是脚不动，他嘴子就想动：“为……”

        “那你先站着别动。”你让他别走了。

        眼睛看不清的时候，耳朵就格外灵。

        憋到脸通红，眼看要背过气去，你才开口：“应该是走了。”

        反而你安安静静装死，它觉得没危险，就离开了。”

        既然出声，就表示它这会儿正饱着，或者，呃，它不吃人。

        总有一天，你要离开他边，去探索未知世界。

还要高，太影响视力，姬萧泽都看不清脚下有什么。

        还要努力学啊。

        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知你还没有放弃出门历练。

        深呼三下，姬萧泽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啊？”比起现实中能毒死人的长虫，姬萧泽宁愿你跟他说这是虚无缥缈的鬼在低声恐吓说话。

        学有所成，下山历练，一一印证，总结出属于自己的理念。

        总之是警告我们别打它主意。

        “听见了，”你听得很清楚，“是蛇吐信，姬萧泽，这边草里有毒蛇，它在警告我们别惹它！”

        “其实我啥也不懂，这些都是书上看的，都没机会实践，我也是死当活医，恰好赌对了而已。”你一点儿不骄傲，说的全是大实话。

        不过，经过方才毒蛇的惊吓，你终于算是对姬飞白当初那番话，有了一些明悟。

        草上不见天，深不见底。

        “呼――”姬萧泽猛气，呼得你都嫌吵。

        “你会打蛇吗？”你猜姬萧泽不会。

        你能知这些，也就不奇怪。

        可惜你离学有所成，还差得很远。

        再看看一直抱着你前行的姬萧泽，你是毫发无损，姬萧泽可就惨了，脸上多割伤不说，手心手背，脏得都看不出多少伤痕来。

        都是前人多次死在外面后传下来的经验嘛。

        你要是继续打草惊到它，它肯定要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

        又凝神听了动静，那种低语声，确实消失殆尽，他才带着疲力竭后的虚弱嗓音问你：“为什么要我别动，别呼。”

        姬飞白总想与你亲近，他一有空闲，便会陪着你，给你挑选书籍，给你更细致讲解。

        “我不会。”姬萧泽说你猜得真对。

        姬文景算你的同行者，刚上路，你就弄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