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放学后半小时，顾延才拎着盒饭回到教室。

        “别拦着我！我打不死他！”

        “好了，景芳，要怎么罚回家再说，咱们今天给学校个交代就行了。”林娜对教导主任笑了笑，“俩孩子年轻气盛不懂事，还请主任担待一下，要记过要罚都可以，我们两家关系好，也不会去追究谁的过错，孩子我们回去教育，这事儿就先过去了吧。”

        “不打不行，这臭小子就是太惯着了，我看他也是了！”说着，顾母一把抄过办公桌上的戒尺，扬起就朝顾延背上打去。

        这下，教导主任还没发话，顾母便一脚踢在了顾延屁上，“你这狗东西，是不是吃太饱了？打人就算了，你这什么态度？我欠你的还是学校欠你的？”

        “你打架了？”陆微问。

        其实从俩人打架到现在，顾延都没给他说过为什么，但他已经猜到了。

        “为什么要和他们顾延打架？你这样我们两家以后怎么相？”林娜低声质问。

        …

        “妈，对不起。”陆进还是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从前林娜为儿子得沉稳感到骄傲，如今只觉得恼火。

        陆进不言，半晌才“嗯”了一声。

        脸颊内磕在牙齿上，瞬间血腥味充斥了整个口腔，陆进了伤口，没有说话。

        陆进跟着林娜走出德育，找了个僻静的楼。

        顾延闷哼一声，生生地咬着牙承受下来，没有喊痛。

        顾延没有上答话，而是盯着陆微的眼睛看，“你真想知为什么吗？”

        林娜点点，“不说是吧？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要再这种蠢事，我不希望我的儿子是个冲动行事的蠢货，明白吗？”

        陆微知，她的离间计成功了。

        “唉唉唉，顾延妈妈，有话好好说，咱别打孩子。”教导主任连忙阻止。

        林娜的态度在教导主任这里很受用，他点点，：“那就记一小过，俩人罚一个星期劳动教育，打扫楼。”

        林娜二话不说，一巴掌甩过去，“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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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娜和教导主任连忙将她拉开。

        陆微抬望向他，觉得他脸上的淤青和嘴角得伤口尤其刺眼。

        啪！

        “好，很好。”教导主任冷笑一声，“顾延，你呢？”

        顾延将盒饭放在陆微面前，掀开盖子，又替她掰开筷子递到她手中，“吃吧，一会儿凉了。”

        陆微接过筷子，吃了一口饭，“为什么打架？”

        陆微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算了，还是别说了。”

        顾延垂眸苦涩地笑了笑，：“好，不说了。”

        一顿饭陆微没吃几口便不想吃了，顾延也不复往日那样话多，直至晚自习上了，他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好。”林娜点点，然后看向陆进，敛了笑容，“你跟我出来一下。”

毫畏惧，只：“都行。”

        “要怎么罚，随您。”顾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