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忽而隆起如小山，肉也膨胀起来，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粒猛然增到了花生仁大小，他神思恍惚地躺在床上，发出闷闷的用力的声音。

        “嗯——”

        多么荒谬啊。

        他甚至连孕吐都没有过，就已经来到了生产的阶段。

        我低看着他：“要生了吗？”

        刃一面色红白交织，不知是羞的还是疼的，他深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咙里藏了沙石：“公主先出去罢……”

        我忽而想起了刃十一。

        他和我从未孕育过后代，而为数不多的几次侥幸，都被我亲手掐断在了萌芽之中。

        我活生生将他到产堕胎，偶尔也会看着御医取出那暗红色的死胎，将他内的残渣刮干净，而刃十一，着自己吞下了所有声音，连一声痛呼都未曾有过。

        刃一生过几个孩子。

        但刃十一绝无可能留下孽种。

        我似乎……

        似乎对刃一，有着更多的偏爱。

        哪怕我暴对待令他痛苦不堪，哪怕我罔顾人乐此不疲地折辱刃一，但他被允许生下孩子，就已经证明了在我心中他踩在刃十一的上。

        不能厚此薄彼。我想。

        我低看着他大汗淋漓的模样，怜爱地抚摸着他九个月有余的孕肚，温柔望着他：“我来帮你扩张产吧。”

        多狼狈啊。

        血，羊水，，……打着扩张产名义，实为拳交的弄让他痛得蜷缩，我依旧是噙着笑意，用我的手指掐着他硕的阴，看着他战栗着，抖索着子淅淅沥沥出来，又看他捂着肚子嘶哑惨叫，我甚至还有余兴用手指插进他的搅弄——

        我爱他啊。

        这份爱情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我看着他撕心裂肺惨叫，看他痛苦至极地挛缩，看他在床动弹不得，看他下半已经被玩坏了一般红起来，在他无依的目光中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赎，我的心情宁静得就像是深山的潭水那样平静无波。

        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他干涩的，在他耳边轻声：“我爱你啊，刃一。”

        刻骨铭心的爱情。

        将我所有的疯癫都烙印在你的上。

        我去见了这一世的鹰犬。

        他还是那副模样。

        眼里心里都是我，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的忠诚和爱慕达到了一百，小恩小惠让他感恩德，攻略他简直不要太轻松。

        我依旧是惫懒的格，使用了前尘香令他回忆起了前世，他清澈的目光猛然深沉，在我面前垂下去。

        我没有问他回忆起了多少次轮回的记忆，那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刃十一的神色很平静。

        或者说，他一直都这么平静。

        “服侍我。”我懒散地躺在榻上，衣衫半开，他目不斜视，活像个柳下惠。

        刃十一的活儿很好，大概是源于多个世界的磨合，他作为一个合格的玩，每次都能够完美的满足我的望。

        他也是十八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