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这样，你这个禽兽，我不要跟你……”她还是无法直视跟亲哥的恋人关系，生地改口：“朋友了。”

        交缠，下又挨了两下狠撞。

让她始料未及。

        这样日复一复暗无天日地下去，她对自家哥哥的共情，也彻底消失了。

        恶龙这般蛮横强壮，还是跟龙交比较搭。她这种小恶魔，他一拳能打哭一万个，他俩这完全匹不上啊。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她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只能动动嘴子。

        怎么会这样！七天了！有谁知她这七天是怎么过来的么？这绝对就是传说中的暴力吧？

        分开，她觉得自己又满血复活了。龙的血真的是好东西。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活到那一天了。魔女恼火地心想。

        “没有人会连着梦几天。”她冷冰冰地说。龙是怎么好意思跟她这样的小恶魔卖惨的。

        就算她说‘累累’，也不用。开始之后，对方就不肯停下来了。无所谓她是什么小，什么小宝贝。该怎么激烈，就怎么激烈，该怎么用力，就怎么用力，该怎么兴奋，就怎么兴奋。

        然后掐住她的脸，住嘴，将刚咬出血的探进去，给她新鲜的龙血，补充力――神和力双双被迫恢复，她挑战极限。

        “且不说，先前是你求我不要停的，”纸鬼白又在心里笑她天真单纯：“等到下次发情，你就会知不仅可以梦几天，甚至可以梦一两年。”

        他们之间隔着星辰大海，甚至连物种都跨了。

        ――但他很清楚自己一旦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以后不要先跟龙完，再继续跟人了，连着搞，吃不消。’当她这么说的时候，他答应得很爽快，说什么以后尽量不这样。这次是因为第一次，所以才想先用本，希望她接纳最原本的他。

        虽然他自己也没过。

        “上一个敢说我们不合适的人，已经连骨灰都找不到了。”他打断她的话，猛然用力进去，就那样埋在最深，在她的息声中重重碾磨，直到说完这句话，才缓缓抽出来。

        表面通情达理，心里恐怕正在嘲讽她盲目天真：不会真有人以为，只上人，就能吃得消了吧？有的小恶魔，什么都没试过，就是自信。也怪可怜的，毕竟还是零经验的小女，什么都不懂。

        她一个走两步就，一激动就晕的小恶魔，跟龙共情个线。虽然是亲兄妹，但选择分化的路天差地别，截然不同。

        “你交我这个女朋友，难就是为了这种事？”她冷笑着厉声质问。

        “忍一忍，宝贝，就这一次。原谅我这一次……”他不停地哄她，求她坚持，继续下去：“来接吻，宝贝。”

        “我交了你这个女朋友，”他皱着眉说：“难不可以这种事？过去这两年，只能在梦里这样……”

        被得说不完整话，声音也有些沙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满满的无力感和背叛感，前途未卜，不知还有没有逃出生天的那一日。

        魔女现在懂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朋友？我把你关在这里，是想爱，不是为了扩列。”是非常禽兽的发言。

        累脱力之后再续上，简直就是在锻炼。等她从恶龙下活着逃出去，是不是就能参加那个什么两千米长跑了？

        “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要自己摸？”

        魔女受到了不小的刺激，肉和心灵双重刺激，情倾泻而出，促使她着揪住少年的发，按下他的脑袋，求吻。紧咬的獠牙被抵住，她僵地松开牙，放男孩的尖进入。

        什么你是属于我的，什么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我不喜欢，你自己摸。”

        “我觉得我们可能不是很合适……”她说话没那么颤了。

        什么想不想我，什么爱不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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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龙干的事令人窒息就算了，偏偏还要疯狂说一些很恶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