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饶了我……”
细若蚊鸣的呻yin声断断续续地从一间坐落在大山之中的教室里传出。
讲台下,十几岁的同学们呆若木鸡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一个衣衫凌乱的青年泪liu满面地趴在讲台上,像狗一样地被人cao1。
这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余老师,余文宣。
余文宣的白衬衫被人暴力扯开,扣子也掉在了地面上。当着他所有学生的面,他的衣领不堪地大大敞开,lou出了xing感的锁骨,以及在律动中若隐若现的rutou。
“不要……不要再动了……”
余文宣的声音早已哭得沙哑,可背后之人依旧没有停下那无止境的打桩。
“把老子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
张小聪抬手一巴掌,在余文宣的屁gu上留下一个脆响,打得那浑圆的屁gu没出息地颠了一颠,小xue条件反she1地一收缩,把张小聪那gen硕大的肉棒夹得更紧了。
余文宣嘤地发出一声勾人的jiao声,那张清冷秀气的脸上也泛起了chao红。张小聪一把抓住余文宣的tou发,迫使他抬起tou来。
“让同学们都看看,咱们的余老师究竟是怎么个为人师表法。”
张小聪一边说一边大力dingkua,今年十七岁的他已经长到了一米七五的个tou,shen材更是不用说,作为一个庄稼汉壮实得跟tou牛一样,发起狠来就连讲台也不堪重负,被他越ding越靠前。
“别看……不要看……”余文宣崩溃似的摇晃着脑袋,拼了命地想要往前逃,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比他年轻又比他壮实的胳膊拉扯回来,被那铁杵似的孽gen撞进更深chu1。
在清脆的肉ti撞击声中,已经不知被内she1了多少次的小xue正可怜兮兮地吐着白沫,从余文宣那两条颤抖得不像话的大tui内侧hua下,在讲坛上留下了一滩滩淫ye。
张小聪当然不肯轻易放过他。一开始是背入式,接着是把他抵在黑板上侧入,最后是面对面,张小聪翻来覆去地干余文宣,直到cao1得他形象尽失,痴态毕lou。余文宣嗓子越是喊到嘶哑,同学们越是无动于衷,张小聪越是兴奋得快要爆炸。
最终,在近乎疯狂的抽插中,余文宣尖叫着达到了高chao,一gu白浊激烈飞溅,she1在了写满了板书的黑板上。
“小聪?小聪?”
在一阵摇晃之中,张小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眉清目秀,却写满了担忧的脸。
张小聪rou了rou困倦的睡眼,缓缓地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呆若木鸡的同学,也没有什么淫乱不堪的讲坛,这里是自家的卧室,站在他面前的,是他春梦里的主角——他的高中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余文宣。
阳光透过窗台洒在被子上,看样子,时间应该是早上九点左右。
原来……只是一场梦。张小聪瘪了瘪嘴,心想真是扫兴。
“我见你还没来上课,就知dao你一定又在赖床。过来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余文宣孺子不可教也似的发出一声叹息,那双细长的眉mao紧紧拧在一起,不由分说地去拽张小聪的被子。
“老师……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吧。”
张小聪扯着公鸭嗓子,抱住被子不肯松手。
“听话。”余文宣也板起了脸,单膝上了床,两只手抓住被子,与张小聪开始了你拉我扯的攻防战。
张小聪趁机把他那条大长tui一伸,勾住了余文宣的腰。
“你这倒霉孩子!”余文宣被他这一勾,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差点就压在了张小聪shen上。
余文宣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分说地将他被窝一掀。
“快起来洗漱,今天第二节课有随堂考试,动作快……”
余文宣说到一半,忽然愣住了,因为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yingying地ding着他的大tui。
他低tou一看,张小聪两tui之间,一gen黑红黑红的肉棍从松松垮垮的ku衩间漏了出来。他bo起了。
晨bo嘛。是男人都会有的现象,张小聪这样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会这样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