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地探进领口。

        时间漏了一拍，指尖的动作随之一顿。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上当，眼底神光潋滟，恍然将长睫染得濡，似幽黑的天幕上坠着三两粒星子。星星即将坠落，在丝丝掩抑的呼里颤动不已。

        他的小女孩又让他左右为难。

        那就得更过分一点。

        她悄悄放开提裙的手，任由布料将他的盖住。

        然后，闭上眼，也放任心彻底脱缰。

        他终于没有再让她失望。

        纤巧的尖游走上来，双严密无隙地合住肉，像一双失散的玉佩又找回彼此。伤过的地方果然还是痛的，在他口中，烈酒呛般刺痛，烧得，难以息。感在久久不至的清甜回甘里酝酿成酸楚，磨了半边子。

        狂风暴雨下的小破船几近散架。手上下摆弄一，完好的裙装就被解得不堪蔽。酥半遮半，少女的怯染成烈的胭脂花色。她难耐地揪紧椅背，抬手捂住发红的耳朵，盖弥彰地尽了纯真无邪的贪。

        爱浸内的底，洇出一团深暗水痕。情形比以往每一回都更过分，仿佛她生如此，合该被他调教成不知检点的模样。

        他也乐于看她为自己变得淫贱放。可就是这样的感觉，教她像被蚂蚁咬着，心口发酸，又又空，不爽快极了。她才不想让他轻易如愿。但若反过来，凡事都要和他作对，岂不是又回到从前了？

        总之就是不爽快。

        她垂手挡去心的风景，被他捉了现行。

        这人真烦。

        她腹诽着，几乎又要闹出来。两人的手原还僵持不下相互掰着，他嘴上一使坏，她便只有扭动腰肢合的份。可他嫌这样还不足够，直将可怜的遮羞布撕开。手指在边毫无遮拦地打转，他极富耐心勾动她的情，像磨碎一片香泥，刻意吊着，始终只在边缘徘徊，逗弄着涨的珠，不愿深入。

        他没发觉，无论再怎么隐忍，自己的动作早失了分寸。许是饮了酒的缘故，方才他为她上药时轻时重，就已经显端倪。她当然也清楚，他早就克制不住地想要她，但克制住了。

        就算摇摆不定，他作为家中的大人，最后总不会让她的祈愿了无回音。只要放开双手，安然将一切都交给他，眨眼之间，未来就将水到渠成地至眼前。

        但这次，她决定些不同的事，亲手争取想要的未来。

        两人视线相对，她伸手攀上他的肩，像喝醉了酒一般，柔若无骨地贴向他，却一脚绊上垂落的长毯。沙发的外罩连带着扯乱，装满纸星星的玻璃瓶翻到掉下，满瓶的荧光色就像银河那样淌落下来。

        没法更多了。她捧起他的侧脸，毫不犹豫覆上那双，勾住尖细腻。

        “你想要我吧？是想要的吧？”她摇晃着他的肩，不容置疑地问。

        他不假思索回绝：“我没有。”

        “还说。”她再次霸地亲吻上去，动手动脚扯他的衣服。然而，手一不小心拂过间，隔衣上那温热的度，心有余悸地缓缓停下。

        群星环绕在指边，他却绕开它们，咬着下别过，不经意出红的耳朵。那模样恍若她在欺负一个良家的人夫。她不知他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一时间玩心大起，铁了心要揩他的油。

        她用膝盖抵住他的裆，就着高起的山峦碾磨，又掰回他的面颊，反复展开他蹙起的眉心，明知故问：“很难受吗？”

        他不声，她便愈发放肆起来，明知他受不住，偏故意咬他的耳，将色若丹砂的耳垂入口中。

        下的阳又立起几分。

        “嗯啊……别闹……”

        糊的低语糅杂息声传来，他的反应比她预料的更激烈。无可放的手像蝴蝶振翅那样展向半空，终于迷失方向，停落在她的肩上，也打定了玉石俱焚的主意，一举扒下她的连衣裙。

        她下意识地挡住子，便见他不乏戏弄地轻笑，愉悦地眯起眼。

        小、屁、孩。

        他悄悄用语嘲讽，还料定她看不出来。

        她气得直揪他，“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坏男人？”

        “主动？”

        与她四乱撞不同，他直击要害拿了感的后腰。她顿时就下来，丝毫反抗不得。手指似拨弦一般扫掠过雪白的后背，顺也勾去仅剩的罩，她还来不及为行云水的动作讶异，蛊惑的语声已萦绕着耳畔，“小狐狸，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主动？”

        可她只想堵上他这张没有遮拦的嘴，又连啃带咬地拥住他。

        五        游鱼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吓得不轻。对于素来优雅自持的他，想一出是一出的少年人，实在是太能折腾。他再怎么技高一筹，总归是架不住她一次次不死心地重来，暴徒般强叩开他的心。旧文人的花鸟风月通通打翻，只留下青春期倔强的意气，凌乱涂鸦。

        在她的法则里，先服的只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