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说的。”

        在关于的词汇，她们之间还没有太多代沟。时代再如何改变，人与人爱也还是那么回事。她发现这点，一时就像发现新大陆那样欢喜。但他自己说不够，还变着法子骗她说，实在太狡猾了。

        “你不说我就不会知，又把你弄疼了可不好。”

        他还在在意之前失败的那一回，合情合理的缘由，她或许是该说的。

        可的反应纯然是简单暴的膝反。光是在脑海中排列组合不可描述的字眼，脑子就满了废料没法思考。最后她也只有将问题推还给他，“我说不出口。你不是会自己摸嘛。上次、上次是因为……这次我保证不再闹了。你倒是快点，我、我……”

        的爱抚退却，小像被蚀空了，急需足有分量的东西填满。

        她急得就要哭出来。

        “爸爸，快点。”她难得放语气求他。

        “嗯？”秉恶劣的男人又故意吊着她玩。

        她也顿时翻脸，颇有愠色地促，“插进来。”

        “你好急，一点都没情趣。”

        从正面进入不太顺利。还是因为太大了，起初无论怎么调整角度，都只能进去一点，将枕垫在她的腰下、抬高屁也没用。她怨念地盯着他，在心里都快把他骂死，差点又开始嘲讽他是不是男，连这点事都搞不定。

        最后没法，他只好将她的两条都高高折起，还要她自己抱着，叠得像只青蛙，心的粉肉也失却发遮掩，水花晶莹，一览无余。

        “不行，再分开一点。”

        她怕说羞被他笑话，是说绷得酸，屁疼。

        无奈，他只好将她的伤扛在肩上，连番逗弄尖、阴，全不顾她早已得不像话，稍稍挑动一下就止不住浪叫。难受，想要，到后来索是最直的嘤咛。可他进来还是轻轻的，像是全然没有着力。等她反应过来，肉棍已全然被紧致的肉裹缠住。

        “这样就没那么疼了吧。”他像收拾玩偶那样，小心将挂起的重新收好，又倾压下，揽着小人贴向自己。她在他怀间，小得像是一掌可握。

        “还害怕吗？”他又问。

        她赌气在他肩咬了一口。

        他笑，“知你在想什么。”

        她可不觉得他猜她心思的本事，已经神妙到这种地步。她偏要亲口骂出来：“男，你不行。”

        闻言，他的动作果然一僵。

        “干嘛？你又哪里不满意了？”

        他没听出她在开玩笑，一时也让她愣住，攥着床单恍惚呢喃：“深……”

        “太深了？”

        “再、再深一点。”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要求太有伤风化，又盖弥彰地补了一句，“我是说，再深一点也没关系。”

        他被逗乐，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下的交合不断加深，抽送变得快而恣肆。下腹的酥爽很快像藤蔓般爬满全，又藕丝似的撕扯不断。明知他又开始打坏主意，她却已无暇分心与他争。

        很快，连叫床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意识朦胧，感官被撕裂成无数小块，又重重叠叠地堆在一起，恍若是她自己被撕得像是破布娃娃，里子白花花的棉絮都往外冒。她不得不抱着他，将他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无数次亲吻她的肩颈、房，以至于那里到遍布着狼藉的吻痕，就是无下嘴了也还要咬。那像是享用猎物的姿态，或是祭品。

        她们正在为一。无怪远古时代的人也将交当成一种祭祀的方式。肉的交合是一种无可取代的致幻剂。在濒临高的刹那，人的确像是接近了神。似乎也只有这样，她们能如愿以偿吃掉彼此的灵魂，刺入骨髓的孤独也就无所谓了。

        “在想什么？”她闭着眼，像盲人那样轻敲边的回响，看那些用眼睛看不见的事物。

        “想干死你个小妖。”

        直白的话教她意外，“你终于肯说实话了。除夕那夜呢？”

        “想你想得一整夜没睡着。”

        “为什么不再来找我？我在等你。”

        “也许。差点就把你睡了。一想到我就算这么，你也会原谅我——太可怜了，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