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的母狗。双分明已颤得站不稳，如饥似渴的小还只知夹人。

        她当然知他想她看柔柔地哀求，求他不要这样，太过分了。

        但绝无可能。

        她偏：“这么狼狈啊？摸都不让摸？”

        他板着脸不说话，将她的腰轻轻一推，按着她跪倒在地。他从后拎着铃铛的项圈，真变成他骑着她。

        许久，他忽而：“我喜欢小狗。”

        她为此不禁一愣。

        而他揪着尾巴打她，“叫。”

        她竟真神不知鬼不觉，带着哭腔叫一声，学狗叫。

        但他没有为此满足，反而变本加厉地弄她，一下下只往最深的感点，“不求饶吗？我倒是不介意多你几刻钟。”

        小心眼还在记仇。

        “别逞强了，老男人。”

        他轻易就被惹恼，气得打她屁，还要反骂：“还叫老男人真要阳痿了，你自己不下吗？”

        就为拌一句嘴，她又被得死去活来，像条死鱼翻着白眼躺尸许久，等他终于要尽兴的时候，却又好了。

        自称成熟理智的老男人还不是一样为证明无聊的男尊严发疯。

        但她也会真的像狗一样，趁他不注意将他扑倒，让他也大张着双，仰翻成羞耻的姿势，嘴里叼着他的。

        她不相信真的没办法把他玩到。

        他花了一点时间接受这件事，迟疑地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

        铃铛随上下套弄吵闹不停。她只好暂时松了口，从端一路往的痣，嘲讽他：“你的铃铛不会响。”

        他羞得耳朵通红，却还装凶训斥她，“你不学好。”

        “不是你教得好吗，爸爸？夸我。”

        说完，她又不死心地将濡的阴回口中。嘴巴早就累得了，但他依旧坚如故，稠而涩的再度从端溢下，弥漫成糟糕的味。

        和刚才是同样的事，但他不知为何变得很抗拒，“放开。”

        可笑。她当然不听。

        他又更严肃地了一遍“放开”，试图直接用手掰开她的。

        她依然执拗，按着他的大吞吐不停，还好死不死弹着咬最感的端。

        意识到事情不妙已经晚了。盘绕的血忽然突突地，他要被玩坏了——不是，是高。她不知所措地呆住，他推开她，从嘴里出来的阴却扑打上脸颊。白浊的凌乱地了满脸，两滴溅在睫上，转眼就凝固粘住。

        他连忙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

        许久，她垂着坐在地上，闷闷不乐地眼睛，像被弄哭了一样。

        他寻来巾给她，仔细弄干净脸和睫，又她的，略带别扭地安。

        像这样被她玩到失控，高，对他是特别丢人的一件事，跟失禁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还在脸上，太不礼貌了。

        她倒没觉得怎么样，就是粘住的瞬间慌了一下，害怕真弄不掉。更多是没想明白这个意外怎样发生。他好像很久都忍着不。那不是坏心逗她玩吗？忍不住了为什么不肯讲？难以启齿？

        不怎样，还是好坏。

        她丢下他把自己弄干净，打算睡觉，却发现自己房间的被褥收起来了。

        平时她住在学校，都是这样的吗？还是他觉得她会跟他一起睡，才没准备？

        自以为是的老男人。

        此刻，她发现自己果然还是个很正常的十七岁少女。会有，也会间歇觉得自己的父亲很不顺眼。爹和她是相互难以理解的别种生物。他在家里的任何一件事，有心或无心，都有可能让她陷入莫名的烦躁。

        “我才不要跟你睡。”

        可他心里过意不去，想要弥补，缠她更比往日紧。她在哪他也跟到哪。最后真是恼得不行，她又忍不住跟他睡了。

        四        妖

        第二天早上，她呼呼地睡到八点半，醒时他已经不在边。

        她不安地下床，在家里四转，冒冒失失地闯进卫生间，跟钤撞了个正着。他已经洗漱完毕换上正装，对镜修剪眉。去上班的时间还有余，但也快了。

        虽说以他的子，这样的事一点都不奇怪，她第一次见，仍不免略感错愕。

        她的脑子似宿醉过一般，昏昏沉沉。但他看起来神很不错，昨夜也意外睡了个好觉。

        就像神异故事里人血的妖怪，她都怀疑自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他干。

        她托额斜倚门边，若无其事向他：“你起床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看穿她的患得患失，故意揶揄，“人在这又不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