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联系方式?”
“……嗯。”格银重重地点了点,眼神带着恳求。
玩家随手从虚空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样式简洁的腕带,扔给了格银。那腕带的材质和款式,赫然与她自己手腕上着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她指了指那腕带,然后,猩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补充:
“每天晚上……”她刻意拖长了语调,“‘功课’的时候……记得发我录像。”
这所谓的功课指的是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正是她刚刚教导他的,如何使用那个深入孕的震颤玩
。
格银的脸颊瞬间又染上了一层薄红,但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将那黑色的腕带,如同捧着什么绝世珍宝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冰凉的感贴合着
肤,仿佛一个无形的烙印,再次提醒着他的归属。
仿佛他所有的不堪与服从,都在妻主的注视之下,有了某种特殊的意义。
“……是,妻主。”
两人来到一条无人的僻静小巷,玩家指尖在虚空中随意一划,“嗤啦”一声,一边缘闪烁着不稳定能量
光的空间裂
便被轻易撕开。
裂另一端的景象模糊了一瞬,随即清晰起来――正是那间让格银记忆深刻、充满了痛苦与耻辱的审讯室!
格银看着那熟悉的金属桌椅眼神复杂,只感觉命运真是奇妙而残酷。
昨天,他还要企图获取那虚无缥缈的赦免;今天,他却要拖着这被她彻底使用、标记过的
,从这里重返他的工作岗位。
在迈入空间裂的前一刻,他脚步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回
,声音有些发紧组织着词语:
“您……原谅我了吗?”
玩家歪了歪,眼眸里带着明显的不解,似乎没明白他在指什么。
“就是……就是那次……冒犯。”格银艰难地补充,指的是他最初在审讯室里试图对她动武的那一次。
“啊,”玩家恍然,随即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语气轻松,“我又没生气。”
格银怔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但他很快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声音更加卑微地请求:“那……您能不能给我一个证明?就是……就是原谅我了……我需要它来复职……”
他指的是那个因为他“冒犯”了玩家,尽玩家本人并不在意,而导致的停职
分。
他需要一个来自“受害者”的“谅解证明”,才能重新穿上那警服。
唔。
她沉了起来。
昨天,那个下令停他职的上司,在她眼中,不过是个无所谓的路人甲。
但今天……意义就不一样了,格银已经是她的所有物。
竟然有人敢威胁到她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