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和快感交织，几乎要疯掉：“停……我受不了……要了……”

        郑世越终于抬，上沾着她的，眼睛黑得吓人：“不是，是要高了。”

        他脱掉自己的衬衫和子，出瘦的。肉棒早已，青盘绕，端渗出透明的。李希法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吓得想往后缩：“太大了……会坏掉的……”

        郑世越握住她的手，带到自己肉棒上：“摸摸看。”

        李希法手指颤抖地握住，那东西得吓人，在掌心动。她笨拙地上下套弄，郑世越低一声，额抵着她的：“轻点……乖……”

        他重新吻住她，肉棒在的口，慢慢研磨。李希法被磨得哭出声：“别折磨我……进来……求你……”

        郑世越深一口气，腰缓缓推进。挤开紧窄的口时，李希法痛得咬住他肩膀：“疼……好疼……”

        他停住，吻着她的泪：“放松……我慢点……”

        一点点推进，那层薄被破的瞬间，李希法尖叫一声，眼泪涌得更凶。郑世越也痛得额冒汗，却强忍着没动到底，吻去她的泪：“对不起……很快就好了……”

        疼痛渐渐被另一种饱胀感取代，他开始缓慢抽送，每次都浅浅退出再进入。李希法从哭泣变成低，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动……再深点……”

        郑世越低吼一声，终于彻底进入。两人同时息，那一刻的结合像灵魂也被钉在一起。他开始加速，肉棒在紧窄的白虎小里进出，带出腻的水声。李希法哭着抱紧他，指甲掐进他后背：“太深了……要坏了……啊……”

        高来临时，她几乎咬破他的肩膀，小剧烈收缩，绞得他也忍不住了出来。热洒在深，李希法浑痉挛，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

        事后，她蜷在他怀里，浑发抖。药效还在，得像棉花，脑子却清醒得可怕。疼痛、快感、空虚、恐惧，全都混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颜料。

        郑世越吻着她的额，指尖轻轻摩挲她后背的脊骨：“疼吗？”

        李希法没回答，只是把脸埋进他口。泪水又涌上来，这次是止不住的。她哭得肩膀发抖，像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孤独、愤怒，全都哭出来。

        郑世越没说话，只是抱紧她，任她哭。

        哭够了，她声音沙哑：“……我恨你。”

        郑世越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发：“我知。”

        画室安静下来，只剩两人的呼声。天窗外的路灯熄了，月光漏进来，照在散落的衣服和颜料上，像一层银灰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