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敢走就是要我死。
那chu2感炽热,带着一种强行索要回应的压迫,以肢ti上的接chu2重复着那个不容置疑的宣言:
“我们本该如此——共享所有,痛楚也不例外。”
而这种靠近,本shen就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你是我的,必须承载我的所有。
他的拥抱,他的呓语,他的情绪,都成了晏玥甩不掉的负担。
更让她窒息的是,当他发xie完,获得片刻扭曲的平静后,脸上那份脆弱的依赖会瞬间褪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审视。
他的嘴角悄悄挂上浅笑。
他不再用儿时cu鄙的谩骂。
ti面地换上了绵里藏针的贬低:
“啧,这dao题又解不开?玥玥,你以前脑子没这么钝。”
他是她的同桌,当他的目光扫过她写满草稿的纸,那份轻蔑货真价实。
“这shen衣服...颜色好丑,衬得你气色不太好。改天带你去我常去的店挑挑?”
他是她放学路的伙伴,当他的手指捻起她袖口磨起的mao球时,就会来一句这样的讥笑。
“晏叔最近...还在开夜班网约车?真不容易。” 当聊起晏爹的时候,他顿了顿,嘴角微妙地扯动。
那一刻,她真的看不懂他的笑容。
“你得多劝劝他,别太轴了。”
“学学我爸...有时候,‘认输’也是一种智慧。早点认清现实,少受点罪,你说是不是?”
每个字都往她和她老爹最痛的地方戳。
每一次这样的关切或玩笑,都用着裹了糖浆的钝刀在砌磨着晏玥。
那些话钻进耳朵,刮ca着神经,留下看不见的血痕。
她得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反驳,而反驳只会招来更黏腻的纠缠和更狠厉的贬低。
沈聿珩在享受这种掌控——通过否定她现在的状态。
他需要一遍遍确认,记忆里无忧无虑的那个晏玥早已消失。眼前这个,是需要他重塑的残次品。
把她踩进泥里,再伸出手,才能证明他是她唯一的救赎。
当然,他心里翻涌的,是更极致的占有——你的冷nuan痛yang,唯我能chu2碰;你的是非高低,独我可裁断。
他模糊地觉得,确认这种特殊关系,就能将晏玥牢牢绑在shen边,成为他专属的家人。
可她已经不想再zuo他的家人了。
起初,她还能念及旧情,也多少理解他扭曲的痛苦来源,默默忍受着。
家庭变故前,她至少还能用自己家庭那份温nuan的底色,去稀释他的毒xing。
但变故发生后,晏玥自己的世界已经天崩地裂,自顾不暇。
沈聿珩变本加厉的控诉、黏糊缠人的亲昵和不经意间的贬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gen稻草。
每一次和他接chu2,都在经历着一场熬刑——先是被迫咽下他的所有情绪,再被那把糖浆钝刀所凌迟。
留下的是深重的疲惫和混乱的烦躁。
又一次被他当着往日圈层的几个同学,用那种所谓关切的语气,点评着她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和营养不良的脸色。
晏玥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忍耐。
“聿珩哥,我真的累了。我们...暂时不要联系了。”
放学路上,她在一个僻静的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