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因为对方是个女人,所以才下意识地放松了警惕。
然而这并不会改变此刻任人宰割的现状。
更何况,对方的目的极其肮脏下liu。
动作轻佻却不紧不慢,甚至凑近近距离欣赏猎物惊恐的神情。
对贺书言来说,她不可能不了解自己的shenti,即使没有看到,日常洗澡换衣都在无数次重复着“chu2碰”。
可是把shenti的掌控权被迫交付给别人,这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一面是发自内心的嫌恶和反胃,一面是在shen不由己中燥热,对外界的感知也被无节制地放大,连带着睡衣布料的磨蹭在ru尖上微微的瘙yang都变得过分清晰。
比起手起刀落的残杀,来自同xing的亵玩的举措更像是长满mao刺的葎草,一下又一下在脆弱的pi肤上划过,刺痛与瘙yang透过pi肤扎进骨骼中。
似乎是看穿了贺书言徒劳的挣扎,一声轻笑飘飘忽忽地落入她的耳朵,将发自内心的恐惧与抵抗毫不在意地碾碎。
小腹的位置一凉,那双手探入她的双tui之间。
挣扎的yu望越来越迫切,终于,在女人贴近她的脸颊时,贺书言终于能抬起重如千斤的胳膊,一手扶着浴缸边沿,另一只手重重地打在对方shen上。
抚摸大tui的动作停了下来。
随即是颈bu一阵剧痛与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好在她终于能cao2控shenti,拼命地想拨开牢牢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指。
肌肤的冷冽与濒死的求生yu都无比真实。
呼xi逐渐停摆,她感觉到自己的shenti逐渐脱力。
在意识彻底断片的前一秒,她听见对方贴在耳边说了一句没来得及听清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贺书言再一次醒来。
她摸到了瓷砖和排水口,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浴室地上。
抬手,瓷砖是熟悉的竖条状印花,墙角的置物架还在原位,包括洗澡时落下的tou绳和梳子,都和记忆中别无二致。
没有来历不明浴缸,也没有对她行使猥亵的陌生女人。
幸好,只是一场噩梦。
浴室外手机铃声在没命地响,原来是它把自己吵醒了。
shenti灌了铅似的沉重,光是zuo出从地砖上爬起来这一简单的动作,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和颈椎的每个关节都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一场过分真实的梦魇。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像真的被掐过一样疼。
噩梦中被猥亵的细节愈发清晰,贺书言甩甩脑袋不去细想,托着昏沉shenti正准备开门出去,锁she2清脆的碰撞猛然把她从半梦半醒的边缘拽回现实。
铃声在空屋子里锲而不舍地响起,一边又一遍。
好在过了没多久,贺书言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闺女,你在家吗?”
“小言——贺书言——喂!你在不在家?听得到吗?”
“不会是出事了吧,我听到她手机一直在里面呢。”
话音未落,敲门的动静比之前更响。
“要不撞门?还是找开锁公司?”
“报警吧,先报警,她电话还在家里呢。”
“会不会没睡醒啊?”
“咋可能!”
众人说话声仿佛救命稻草似的,让贺书言那颗悬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了地。
“哎呀,小言,你终于开门了,”孙旻冲上前把她拎起来左瞧右瞧,“你今天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