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心痛得像要裂开。

        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冷冷扔下一句：“收拾东西，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第三天，他送我去火车站。一路无话。

        火车鸣笛时，我忽然转，踮脚狠狠吻住他。

        他的带着烟草的凉，我吻得用力又笨拙，像要把所有感情都进去。吻完，我不敢看他，转跑上车厢，也不敢往窗外看，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上大学时，我们偶尔联系。我假期打工，把父亲的债一点点还给他。他收下了，我知他是顾及我的自尊。可我还是难过，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心底像缺了一块。

        大三暑假，我回小县城找他。

        我故意喝了很多酒，回到他家时脚步虚浮，脸烧得通红。我扑进他怀里，带着酒气吻他脖子，手指颤抖着去解他衬衫扣子。我哭着想：如果这一夜能让他属于我，哪怕只有一次，我也认了。

        我早有预谋，在他水杯里放了药。

        他一开始还清醒，抓住我手腕低吼：“青青，你他妈干什么？开！”

        可药效上来得快，他眼神渐渐迷离，呼重，额角渗出薄汗，结动得厉害。我哭着脱他衣服，也脱自己的，心想：陆海，我爱你爱得要疯了，你为什么不看我？

        他结动，手最终扣住我腰，把我狠狠压在床上。那一刻，我既害怕又期待，心快得像要炸开。

        那一夜，他像被彻底点燃的野兽。

        他咬住我肩膀，牙齿陷入肤，疼得我倒气，却又在疼里带着疯狂的占有。我心想：疼吧，只要是你给的疼，我都愿意。他的手掌糙，抚过我每一寸肤，像火一样，得我浑发抖，却又渴望更多。

        他强地分开我，低埋进去，尖热而灵巧，先是缓慢地过最感的那一点，像在品尝什么珍宝，然后卷住快速，发出啧啧的水声。我哭着抓他发，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送，抖得厉害，心底一热浪翻涌：原来被他这样爱抚是这种感觉，我要疯了。

        他两只手托住我，把我抬得更高，尖甚至探进去，模仿抽插的节奏，灵活得让我发麻。我很快就在他嘴里第一次高，尖叫着弓起腰，眼泪和汗混在一起，浑抽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他的名字。

        他抬起，角沾着我的，眼神红得吓人，却又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他脱掉子，那早已得发紫的弹出来，青盘绕，端渗出晶莹，看得我脸烧得更红，心想：他终于要给我了。

        他握住自己，在我间来回蹭，沾满意，然后对准入口，缓缓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