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yu的权柄
一周后的清晨。
江烬野跪在卧室中央,等待每日例行的检查。晨光从窗棂斜照进来,在他赤luo的脊背上切出明暗交错的线条。脖颈的银环,手腕的银环,大tui外侧的pi质tui袋,一切都如常运作。
但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林栖迟赤足走进来。她穿着一件深灰色苎麻长衫,衣摆垂到脚踝。她在他面前站定,目光自上而下扫过,最后落在他小腹下方。
那里,贞cao2锁的银环之下,zhong胀的轮廓清晰可见。表pi发红发亮,ding端渗出少量透明yeti,在晨光里闪着shirun的光。
林栖迟没有说话。她抬起脚,赤足的脚背轻轻拨弄了一下那chu1zhong胀。
江烬野shenti猛地一颤,呼xi瞬间乱了。
“一周了。”她声音平静,脚背仍贴在那里,感受着pi肤下的搏动与高热,“shenti在抗议?”
他低下tou,额tou几乎chu2到地板:“……是,主人。”
“告诉我,”她收回脚,在旁边的竹椅上坐下,“你第一次自wei是什么时候?”
江烬野僵住了。这个问题从她口中问出,比任何刑ju都更锋利。他沉默了几秒,声音干涩:“……十三岁。”
“想的是谁?”
他咬住嘴chun。卧室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血ye奔liu的声音。
“我问,”林栖迟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回避的重量,“工ju会有羞耻感吗?”
他闭上眼睛,指尖抠进掌心:“是主人。”
短暂的寂静。然后,他听见一声极轻的、近乎叹息的轻笑――那笑声里没有愉悦,只有轻蔑。这答案,她当然知dao。
“从今天起,”林栖迟站起shen,“你的xing不再是你的。它是我的奖赏,也是我的惩罚。”
她走向门口:“跟我来。”
***
老宅深chu1,一扇他从未见过的门。
林栖迟推开门。里面是一间不大的房间,无窗,墙面覆盖着深灰色的ruan包材料。房间中央是一张黑色pi革包裹的矮榻,榻边固定着pi质束缚带。空气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上去。”林栖迟说,“仰躺,双tui分开。”
江烬野照zuo。pi革冰凉,贴着发热的pi肤。林栖迟用束缚带固定他的脚踝,动作熟练,没有多余chu2碰。
然后,她开始拆解他shen上的装置。
先解开贞cao2锁――银环弹开的瞬间,zhong胀的阴jing2彻底解放,ding端shirun,随着脉搏轻微tiao动。接着,她拆下导niaoguan系统的ruanguan和储niao袋,但穿刺pi肤的钢针留在原chu1,针尾的小环空悬着。
现在,他彻底luolou在她面前。不只是shenti,还有那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
林栖迟从墙边的黑色立柜里取出一gen工ju――约二十厘米长,半透明的医用硅胶材质,表面有均匀的细小凸点,握柄是黑色ying塑料。那不像情趣用品,更像某种医疗qi械。
她走到榻边,硅胶棒的ding端轻轻抵在他zhong胀的ding端。
“规则很简单。”她声音平静如授课,“我会刺激你。当感觉快要she1的时候,说‘主人’。我会停下。明白吗?”
江烬野点tou,hou咙发紧。
“好。”她说,“开始。”
硅胶棒开始移动――不是爱抚,是jing1准的机械运动。规律的套弄,固定的频率。江烬野咬紧牙关,试图控制呼xi,但shenti背叛了他。快感迅速堆积,像水坝蓄水,每一秒水位都在上涨。
**他想起十四岁那年的夏天。住在林家客房,深夜,他偷偷打开她晾在浴室的洗衣篮。那条白色的棉质内ku,洗得发ruan,有阳光和皂角的味dao。他把它捂在脸上,另一只手伸进ku子里。那是他第一次she1jing1,jing1ye沾满了那条不属于他的内ku。第二天他偷偷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