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渴望释放。当第二次高来临时，快感甚至比第一次更汹涌。江烬野脸上出迷茫的神色，还在享受释放的愉悦。

        第三次开始时，变化出现了。

        过度刺激的不适感开始浮现。感度过高，摩开始产生痛感。当第三次高来临时，快感中已经掺杂了明显的痛苦。他看向她，眼中满是恳求――请停下，请等一等――但他不敢说话。

        林栖迟看见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脸上带着一丝蔑视的微笑。

        第四次。

        第五次。

        到第五次时，他已经不出实质的。每次痉挛，只能挤出少量透明的。阴彻底红，表发亮，碰如火烧。

        他看着她，眼神涣散。第一次，爱让他感到纯粹的痛苦。

        “今天的标准是九次。”林栖迟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

        他进入半昏迷状态。还在机械地痉挛，但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排出。意识游离，感觉自己像一台被过度使用、即将报废的机。每一次刺激都带来尖锐的痛感，快感早已消失。

        第九次结束时，她的手终于彻底停下。

        江烬野躺在革上，全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无法动弹，连呼都带着疼痛。

        林栖迟走向水盆，洗净双手。她回到榻边，俯视他。

        “记住，”她的声音平静而清晰，每个字都像刻进他大脑，“不论是控制还是释放，完全归我。快乐是我的恩赐，痛苦也是我的恩赐――无论哪一种，都是我给予的。”

        ***

        理在调教室直接进行。

        林栖迟从立柜里取出一个冰袋――外层是细棉布。她将冰袋轻轻敷在红的阴上。

        剧痛。江烬野猛地一弹，但束缚带将他固定住。他咬紧牙关，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冰敷持续了几分钟。胀略微消退，高热被寒冷取代。当冰袋移开时，阴已经勉强恢复到可以入贞锁的状态。

        林栖迟重新套上贞锁――特意调松了一格，避免压迫。

        最后，她接回导系统。硅胶重新连接钢针的小环，储袋挂回质袋。

        一切恢复原状。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但江烬野知，有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

        林栖迟解开束缚带，扶他坐起来。他双发，几乎站不住。她扶着他，离开调教室，穿过回廊，回到她的卧室。

        她让他躺进角落的藤编小窝里。

        “这是第一次训练。”林栖迟站在窝边，低看他，“后面还有更多。你的会学会――我给予的一切，都是恩赐。”

        她转走向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