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内外的秩序

        晨光透过窗纸，在卧室地板上切出菱形的光斑。

        江烬野在藤编小窝里醒来。他没有立即起shen，只是静静地呼xi，感受shenti――脖颈的银环，手腕的银环，小腹下方的“守qi”和铃铛，大tui外侧的pi质tui袋，以及里面那个淡琥珀色的小袋。一切都在，一切都在运作。

        然后他看见林栖迟。

        她坐在床沿，已经穿dai整齐――月白色苎麻长衫，赤足。她手里托着一个黑漆方盒，盒子不大，但托在她手中显得庄重。

        “醒了就起来。”她说。

        江烬野从藤窝里起shen，跪好。晨光落在他赤luo的pi肤上，给银环镀上一层浅金。

        林栖迟打开盒子。

        里面是三只小药瓶，标签手写，墨迹工整。一枚gangsai，深色ying木包裹医用硅胶，形状贴合，尾bu平整，镶嵌一枚极小的银环。还有一套清洁工ju：象牙柄的ruanmao刷，小银碗，细棉布。

        她先拿起那只gangsai，在晨光里转了转。ying木的纹理细腻，硅胶bu分柔ruan而洁净。

        “这个会一直dai着。”她说，声音平静得像在描述一个事实，“你的shenti需要保持封闭。”

        她放下gangsai，指尖依次点过药瓶。

        “这三样东西，会让你的changdao知dao什么时候工作，什么时候休息。”

        她把药瓶放回去，合上盒子。

        “现在去净室。”她站起shen，“从今天起，你的shenti会有新的节律。”

        ***

        净室在老宅最深chu1。

        林栖迟从盒子里取出“启”药瓶，倒出一粒褐色的小药wan，放在江烬野掌心。

        “服下。”

        药wan很小，江烬野立刻吞下，没有水，药卡在hou咙里慢慢化开，苦味蔓延。

        “等二十分钟。”林栖迟走到窗边，背对着他。

        时间在寂静中爬行。江烬野跪在便椅前，感受changdao开始蠕动――药效来了。先是轻微的咕噜声，然后便意逐渐清晰。gangsai的存在感变得尖锐，不是异物感，是被堵sai的出口在发出信号。

        “时间到了。”林栖迟转过shen，“上去。”

        江烬野爬上便椅。跪姿使tunbu自然抬起，瓷盆在下方。

        林栖迟站在他侧后方三步远的地方，静静看着。

        排便过程很快――药效jing1准，shentipei合。瓷盆里传来轻微的落水声，气味在密闭空间里散开。

        十分钟后，林栖迟说：“好了。”

        她端来小铜盆，温水，倒入药ye。她用ruanmao刷蘸了，为他清洁。动作专业，没有多余chu2碰。然后用棉布ca干。

        “现在检查。”她说。

        她dai上ru胶手套，手指探入。动作jing1准。江烬野肌肉紧绷，然后强迫自己放松。

        “可以了。”她抽出手指，摘下手套。

        最后，她拿起那枚gangsai，抹了一点runhua剂，sai入。

        “咔”一声轻响，银环贴住pi肤。

        “记住这种感觉。”林栖迟说，“封闭，洁净，有序。”

        ***

        上午，书房。

        江烬野跪在角落，试图集中注意力呼xi，但gangsai的存在感持续传来。不是疼痛，是一种深层的异物感――有什么东西填满了原本属于shenti的孔dong，时刻提醒着：这里被guan理。

        更微妙的是心理变化。

        他发现自己开始用新的标准衡量时间：距离下次排便还有多久？药物作用下，他的changdao确实安静，但这种安静是被强制的。

        中午，林栖迟端来一个托盘。托盘上只有一碗东西――半透明的胶状yeti，几乎没有颜色。

        “这是你现在的食物。”她说，“营养足够，没有残渣。”

        江烬野端起碗，胶状yeti没有味dao，口感hua腻，像在吞咽某种凝固的空气。他一口一口吃完，碗底干净。

        林栖迟接过空碗：“过几天会换成营养ye注she1。那样更干净。”

        她给他服“静”药。

        “从现在到晚上八点，changdao休息。”她说。

        药wan化开，苦涩。江烬野感到changdao蠕动逐渐平息，像chao水退去后留下的平静沙滩。

        ***

        下午三点，变化来了。

        起初是轻微的痉挛，像changdao深chu1有什么东西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