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的瞬间,灼痛炸开。
江烬野
猛地抽搐,但没有出声。
“别动。”林栖迟的手按在他腰上。
她敷药的动作很重,几乎是将药膏碾进
肉里。疼痛比刚才挨打时更尖锐、更深入。
在这个过程中,她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轻轻抹去他脸上的泪痕。动作很轻,像在
拭一件瓷
上的水渍。
“规矩不是为了折磨你。”她开口,声音低缓,“规矩是为了让你知
――有些边界绝对不能跨越。”
她碾过最
的地方,江烬野全
绷紧。
“今天你失控了,弄脏了书房,破坏了洁净。这是后果。”
她开始包扎,棉布一层层缠上。
“但你学会了沉默承受。”她打结,“这说明你能学会。”
她收拾药瓶,棉布,竹片。然后站在榻边,看着趴在那里的江烬野。
“记住此刻的痛。”她最后说,“下次规矩说‘等到八点’,你的
就会记住――等待比破坏规矩要好。”
***
晚上八点,净室。
江烬野爬上便椅。这次,他的动作极度顺从,每个姿势都
准。排便过程异常顺利――
已在下午漏便时排空大
分。
清洁时,他主动
合。灌
注入时放松肌肉,检查时彻底敞开。
结束后,林栖迟
入新
。他没有一丝抗拒。
她看着他,说:“很好。规矩开始进入你的
了。”
***
夜晚,卧室。
林栖迟检查所有装置:导
袋,
,贞
锁。她更换夜间导
延长
,玻璃收集
在床边泛着微弱的光。
然后,她从抽屉里取出一
极细的银链,把一端扣在
尾
的银环上,另一端轻轻扣在床栏上。
“防止睡眠中
脱。”她解释。
她给江烬野服“静”药:“安心睡。
会安静到明早。”
她躺回床上。
黑暗中,江烬野蜷缩在藤窝里。他感觉到钢针在
肤里的存在,感觉到
的填
感,感觉到银链轻微的牵拉。
他想起下午的疼痛,想起药膏的灼热,想起她抹去他眼泪的指尖。
然后他明白了:
规矩不再是她说的话,而是大
肌肉记忆里的那
紫痕,是血
里
动的恐惧与敬畏,是
不敢再越界的本能。
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梦见自己是一件青铜
,每个孔
都被玉
封住,内
洁净,永恒,安静。
***
清晨。
江烬野在藤窝里醒来。窗外天色还是灰蓝的。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呼
。
还在原位,导
袋贴着大
,银链轻轻牵拉。大
后的伤在隐隐作痛――那种痛现在是有意义的,它标记着边界。
床那边传来响动。林栖迟起来了。
她走到他
边,蹲下
。先解开
袋检查,又查看
周围。她的手指碰了碰他大
后的包扎
。
“痛吗?”她问。
“痛。”
“那就记住。”她说,“规矩的边界,是用痛来标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