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形制与规训

        晨雾还未散尽，老宅庭院的地面chaoshi冰凉。江烬野赤shen跪在青石板上，脖颈和手腕的银环在灰白的天光里泛着冷ying的色泽。六点三十分，距离林栖迟要求的七点还有半小时，但他已提前跪好。

        luoti。

        这个词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不带情绪，只是陈述事实。昨晚她说完那句话后，客房衣柜里所有的衣物都不见了。他赤shen走出房间，穿过回廊，来到庭院。pi肤接chu2到清晨的空气时起了一层鸡pi疙瘩，但他没有试图遮掩——遮掩是“人”的本能，而他要学习zuo“qi物”。

        脚步声从shen后传来，很轻。他没有回tou，视线垂在shen前三尺的地面，看着青石板feng隙里钻出的几jing2青草。

        林栖迟走到他面前。她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立领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黑色长ku，赤足。她的目光先落在他的脸上，然后向下，以一种平静到近乎冷酷的审视姿态，扫过他的脖颈、xiong口、腰腹、大tui，最后回到他的眼睛。

        “抬tou。”她说。

        江烬野依言抬tou。她的脸在晨雾中显得格外清晰，没有化妆，pi肤白得近乎透明，眉眼间那种古典的冷清感在此时显得极ju压迫xing。

        她没有说话，伸手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颈侧。pi肤相chu2的瞬间，江烬野下意识地屏住呼xi。

        “冷吗？”她问。

        “……冷。”

        “记住这个冷。”林栖迟收回手，声音平静，“这是你选择luoti跪在这里的直接结果。以后，你shenti的每一种感受，都要能追溯到它的原因——是我允许的，还是你越界的。”

        她顿了顿，补充dao：“现在，呼xi。用腹bu，慢一点。我要你感受冷空气进入shenti，感受它在你肺里转一圈，再被你用ti温焐热了吐出来。数着，xi五秒，停三秒，呼七秒。”

        江烬野照zuo。寒冷、羞耻、暴lou感——这些情绪在规律的呼xi中逐渐退成背景音。他像一台被重启的机qi，执行着最基础的指令：呼xi，跪好，等待。

        林栖迟观察了他两分钟，然后说：“很好。保持这个状态，七点我来接你。”

        她转shen离开，脚步声消失在回廊深chu1。

        庭院里只剩下江烬野一个人，赤shen跪在晨雾中。他继续呼xi，数着秒数，感受pi肤上的寒意从刺痛变成麻木，再变成一种奇异的洁净感——好像这jushenti正在被寒冷漂洗，洗掉最后一点属于“江烬野”的痕迹。

        ***

        七点整，林栖迟准时出现。她没有评价他跪姿的保持情况，只是说：“起来，跟我走。”

        江烬野想站起来，但跪了太久的双tui发麻，一个踉跄。林栖迟没有扶他，只是停下脚步，等他重新稳住shen形。

        “慢慢走。”她说，“感受血ye重新liu回tuibu的感觉。那是你的shenti在适应新的要求。”

        他们穿过回廊，来到书房。晨光透过花窗，在乌木地板上投下几何形的光斑。书桌旁的乌木托盘里放着几样东西，在光线下泛着冷ying的光泽。

        林栖迟走到托盘前，拿起最上面那件。那是一个银色的环，极细，但在光线下能看到复杂的暗纹。环下方悬着一枚极小的银铃，只有米粒大小。

        “这是第二件礼物。”她说，“贞cao2锁。但我不喜欢那个名字，太cu俗。我叫它‘守qi’。”

        她转shen看向他：“躺到榻上去。”

        书房靠窗的位置有一张紫檀木的贵妃榻，铺着深灰色的绒毯。江烬野走过去，平躺下来。绒毯的质感柔ruan，但此刻贴着他赤luo的pi肤，只让他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暴lou。

        林栖迟dai上一副极薄的ru胶手套。手套贴合她手指的每一chu1骨节，发出轻微的摩ca声。这个动作让整个场景的xing质变了——从亲密的馈赠，变成了**专业的cao2作**。

        她走到榻边，俯shen。江烬野的呼xi又开始变重。

        “放松。”她的手指在他小腹下方按压了几下，“肌肉绷紧只会增加不适。记住，你的shenti现在是我的工ju，工ju需要保持最佳状态才能被妥善安装。”

        她的chu2碰没有任何情yu色彩，就像工匠在检查材料的质地。江烬野强迫自己放松，但那gen东西已经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完全萎靡，这反而让接下来的cao2作更容易。

        林栖迟拿起“守qi”，银环在她dai着手套的手指间转动。

        “环的内径是jing1确测量的，”她一边cao2作一边说，声音平稳得像在朗读说明书，“预留了日常变化的空间，但不会让你有感觉不到它的时候。”

        银环贴上pi肤的瞬间是冰凉的。江烬野的shenti颤了一下。

        “冷是正常的。”林栖迟没有停手，“金属会很快适应你的ti温。”

        她调整着位置，动作jing1准。江烬野看着天花板，视线聚焦在木梁的纹理上。他能感觉到环被推到genbu，能感觉到她手指在调整锁扣的位置。

        “锁是特制的，”她继续说，“只有两把钥匙。一把在我这里。”

        “咔嗒。”

        锁扣闭合的声音清脆，在安静的书房里异常清晰。江烬野